聽著聽著一首不眠歌,安然入睡回到了最初,
模糊前方一隻木馬嗎?還是兇神惡煞母夜叉?
暗了天空似是殺人夜,置身一片遼闊大荒野,
看看雙手包裹了麻布,心情沒有想像般枯燥,
我是忍者穿於方圓外,沒人沒人說我沒能耐,
像那自由飛翔的鳥兒,無人管束哪怕一會兒,
每逢敵手只會用飛鏢,簡單勝利只需用一招,
總是笑笑口又笑笑口,且不留半句轉頭就走。
漂流半世未曾除面罩,出場卻愛吹起那口哨,
那雙眼神迷人又犀利,是歷久不衰久看不膩,
噔噔噔噔仍步步為營,窗紙空隙透刀光劍影,
光明磊落英雄多磨蹭,七擔八挪鼠輩到三更,
一發一鏢要看準時機,若不成功便遙遙無期,
不妙被發現拔腿就跑,是最高最熟練的技巧。
明日花開是忍者最愛,生命循環還能一而再,
半生修行換一刻躺臥,才感活著有一些折墮,
走吧走吧迅速地走吧,一群烏鴉也趕著回家,
莫要等待到夜深人靜,光天亦無人將你來認,
是那花香在漂來安慰,坑坑洼洼路有著依偎,
盼醒不想再沉溺於夢,縱使多麼能使人心動。
嚷著嚷著是媽媽呼喚,就快遲到把校服來換,
環顧四週無烏鴉聲鳴,只有叮噹和那竹蜻蜓,
經歷一晚手仍在比划,似是痙攣嚇著了嬤嬤,
如若有天見夢中忍者,必要揮筆將故事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