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照着我的背,黑影一阵一阵闪过,我慢自的走,这里的确实变了不少,街上处处流斥着凄凉,我曾待过的地方在我离开后却变成了这样,很是不甘,时间总是让人思考很多,外表的沧桑,开了花的树,总有那么几样。
看着周围的房子都睡得这么早吗?只剩几户还亮着,有了却不能住,想想有些可悲,手上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看着天上的月亮,在郊外的风景是那么开阔明朗,月亮看着也别有一番风味,但也有些感伤,便点上了烟,不知从何时起,点起的烟总忘了,想再点一根又不舍,真是可怜。
家旁的花坛再也不见一点声色,我愈加悲伤,这里简直就是荒芜之地,就连人都没见到一个,我推开门,一位老者在椅子上坐着,在暗处。一开始还没注意到窗外的阳光早已被挡住,以前还想为什么还没建成,而如今却骂了一句:他妈的!看到她我并不好意思点烟,于是将手放下了,她眼角泛红,眼神是那么无力,身高也变得与以前一半都没有,我对于被时光所摧残的人都很怜悯我接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是冷的,是无情的冰冷,我想放开却放不开,只感到我的内身还有赤热的血在流动,他像是要说什么,但迟迟没开口,我抱有敬意,没有主动开口,后来才发现他的头发只有寥寥几根,全是白的,白到发根,不见一点黑。就像是旧物上的灰一样,我放慢呼吸,生怕惊到他,我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开始会没看到,只记得母亲年轻时也十分爱惜自己的头发,上顶的头发很少,也常常与我说要爱护自己的头发,我走到里屋,此时老者已不在我,四处逛了逛,这里与之前的变化为什么那么少?我走前喝的杯子竟还在原地未有动过的痕迹,看着那椅子很新,已经很久没人坐了,窗外下起了雨,路上不见跑的人,我点起了烟,刚点下便吐了一口,但很快就掐灭了。
树上总有着几只鸟,不知什么名字,只是一身黑,不见一点白,他们飞向四处,雨有些微大行于风间万物皆如此,无法捉住,只会随风而去。回忆自己的人生,也充满了荒芜外人所说的样子我是一点都没有,与他们不合。
我接过饭,她又端来一盘肉,肉是一片片的与汤相合,色是青的,味道还好,我很喜欢这味道,与儿时喜欢的味道相似,就如同一样,他衣服是新的,而我之前也与母亲说要爱干净,后来发现他无法干净,永远活在下层的浪口,他与母亲不同的是来时未见他一笑,而对于母亲的描写是: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时开心了许多,脸上渐泛笑意,而我也担忧了许多。临走时留在门口看向他,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回到了暗处,没有阳光,我无法看清她的脸,我便招了下手,走了。
走到大门口看向门外的花坛上开满了花,像是有人精心种的一样,后来才发现我一直在原地未曾进去,时间是必将我们埋没,但只要她还在,无论什么样子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