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子晚报上读到一篇郦波老师的文章《出路》，为了论证学术观点，枯坐终日，故纸繁琐，突然发现一只蜜蜂从窗外飞入，又翩翩飞走，于是他想到神赞禅师，在福州古灵寺，某夜读经，见一野蜂飞进屋，找不到出路，在泛黄的纸上扑扑乱撞，神赞感叹“世界如许广阔，不肯出，钻他故纸，驴年去得”，窗纸泛黄，故称“故纸”，然后又看手中经书“百年钻故纸，何日出头日”，推开窗，放蜂出，自己也顿悟。
在芭芭拉.奥克利《学习之道》书中写到专注思维和发散思维，其中专注思维是用理性、连贯、分解的途径直接解决问题的一种模式，如果在一个问题上挣扎了许久而得不到思路，放松注意力，任由思维散步，将会得到宝贵的灵感。
学习者要在两种思维中进行切换，不仅要最初的专注，也要让注意力放个假，灵活思考，会有新的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