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郑州
喝了酒,有一些头晕,看着白天武汉同事给我传过来的大量素材以及呼呼大睡的华哥,其实挺无助的。一个一个素材过完,差不多1点才开始做,中途等待渲染的时候打瞌睡头撞到桌角,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也幸亏撞了一下,不然就睡过去了。不得已冲了一个澡,趁着清醒把最后的收尾渲染全部做完了。那个时候凌晨5点了,天已经微微亮。
打开内部沟通的软件,发现了一样和我一夜没睡的河南同事。现在回想,那个时候,好像大家都不知道睡觉是个什么东西,时不时半夜一两点还能看见和我一样在做事的同事。
那一天,五点的郑州,笼罩在一股蓝色下的大卫城,应该是很难忘记的。
乾坤大挪移
第二天睁眼已经快中午了,正在迷糊中的我接到了要配合人资提供半年会所需素材的电话。当天下午是我们培训结束返程的时间,按照一般人的逻辑,回到武汉之后才能处理这些工作。可因为第二天就是半年会,所以要求的时限是下午。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有军令如山的感觉,好像从来没有做不了或者不想做的概念,在这样感觉的驱使下,我顶着昨天通宵的疲劳,在火车上开着热点传了5个多G的内容。在那一年,6个G流量套餐就得300块,一下午我就为工作花了300块话费,最后这个费用也没人跟我提过。当然垫资这种事,到后来太常见,最多一次垫了3万多,信用卡都是找慧姐姐借钱还的,几百块都是小钱。
原本以为结束工作可以好好睡觉的我,再一次收到了剪辑半年会开场所有7个视频的任务以及各个奖项换场的特效。
同时,还接到区总的点名任务,第二天去拍摄领导的开场视频并且在下午开场前完成剪辑,要得配字幕。(这个后来才知道是老吴推荐的我)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工作还有这么个分配法,我一个配送的小喽啰居然在一天内需要承接这么重要活动的全部视觉工作。我不知道我会因此一时间出尽风头,但是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一遍一遍喝水保持清醒,用已经做好的特效相互拼凑,在保证最佳效果的前提下,尽可能每个视频做出区别的认真,以及困到眼泪直流,骂骂咧咧到觉得自己特别可怜,最后浑身颤抖着做完全部工作的状态。
我就这样一口吃下了所有工作。而值得庆幸的是,那是做得多,对得多的时代,最终我从中获益了。即便按照职责,那些工作应该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主办部门也成功把工作乾坤大挪移式的扔到了我头上,没有任何人评估过工作量的合理性。
而我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士,披星戴月斩掉了来路的所有敌人,然后马不停蹄地去解决最后那个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