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是这样，早晨六点，从家里出发。
我负责准备素馅水饺。菠菜昨晚择好、洗净、控水；面和好，放在塑料袋里。
4点就醒了。想着包水饺上坟的话，简书日更就做不了了，还是晚点起。4：30起来了。
备馅。葱、搅碎的菠菜豆腐、鸡蛋、油、盐，拌匀。
水饺下熟，连汤带水盛在保温桶里。老韩打好火纸，备了三样菜：芹菜炒肉、香肠、丸子。酒与三个酒杯、三双筷子、小提篮，昨晚我已备好。
喊起铭铭。老韩先下去热车，铭铭提着保温杯和装菜的小篮子，我提着筷子、酒杯，一瓶泰山特曲，最后出门。我下楼的时候，看了看手机，5：57。
路上黑乎乎的。偶尔的车辆，我们揣测也是上坟的，现在想想，也可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人。
下了104国道，在往西走的路上，看到好几个晨跑的人，年老的、年轻的，都有。几个骑摩托车、电车的人。
临近辞香岭，在对臼社区附近，居然还看到一个提着火纸，走着去上坟的人。还不得再走半个小时啊。
坟地上仍然黑黑的，但已有人开始祭奠了。坟地上矗立的柏树，猛一看，像是许多站着的人，阴森森的，铭铭说，有些怕人。我笑他，看恐怖片的缘故。
到了铭铭爷爷奶奶的墓碑，感觉这里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没看出我家坟地高，这次，在晨曦明暗中，明显感觉，我们家的坟地，比周围的都要高。
摆菜、倒酒、上香，烧纸钱，浇奠，念叨念叨想和老人家们说的话，我一股脑儿把我心里的愿望全说了出来，他爷俩嫌我的嗓门大。
纸钱烧完，我们挨个儿磕头，从老爷爷开始，爷爷、二大爷，三大爷，到铭铭爷爷，铭铭爷爷排行四，老幺。
我算着，怎么没有大爷？想起来可能是出继了。还没有向老韩核实。
我们出辞香岭的时候，已经开始上人了。路窄，两辆车花不开，有辆进车，非不让道，费了好些个劲才错开。开车的是个年轻人，出言不逊。
估计天亮后，会有人来指挥交通，像往常那样单循环，若再乱开，非挤成疙瘩、耽误功夫不可。
我们回到家，7:30。铭铭和老韩，补觉去了。更完这篇，我也去补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