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破

      周杰伦的歌,我最喜欢《东风破》,没有之一。从曲从调上听,哀而不伤,怨而不悲。从词从作上讲,歌词能填到古诗的意境,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了。网上不是一直流传着苏东坡的那阙《东风破》吗?但苏轼的词除了要和歌扯在一块儿外,其它官方和非官方的均未听过。我都不信,以苏轼的知名度,苏小妹这个人都能凭空捏造无中生有,这么火的一首歌会没有一丁点坊间传闻介绍。于是我大胆猜测,苏轼的《东风破》源自周杰伦的那首歌。

        想写点关于《东风破》的东西,不是一年两年了,写这个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是怕别人说我矫情,二是总觉得很多东西,理解不好。主要还是思绪太乱,不知如何去写。但《东风破》是我心中的结,不吐不快。于是顾不得什么逻辑组织、什么意义、什么矫情了。

                                                  ——写在前面


      你说院中没人吗?那明明晃晃的一盏灯。所谓的一盏离愁,是手中那混混颤颤的一盏灯,在秋风中摇摇晃晃。孤单伫立在窗口的,哪是什么“一盏离愁”,哪是什么一盏灯。那一盏离愁的灯,如何不是手中拿灯的人。“灯”即等。

        推开门,眼前的物是人非恍若隔世。旧地重游,可又偏偏幻想着假装着你人还没有离去,我嘴角也不经意涣出了笑意。幻念与眼前,那天上的月亮越圆,我越是敢到孤单寂寞。夜已半,回忆和思念,我已看不清了眼前。此时此刻,只有手中那盏烛火昏昏沉沉,算是清醒的。还好,这风中摇曳的烛火啊,不曾舍弃我,还在陪着我。

        一壶漂泊天涯难入喉,难入喉的是什么漂泊浪迹天涯啊!浪迹天涯的是我,难入喉的是哪壶苦涩的酒,是陪着我浪迹天涯的那壶酒。只有酒了只有酒了,你已经走了。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或许是无意间喝了一口酒,开始了无意识的思念,思念却如同浪潮,一发不收。或许是无意识的思念,想用酒来冲淡,可酒是滋生思念的催化剂,思念仍旧一发不可收拾。这难入喉的酒,我微微皱眉头,又一杯一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水向东流,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就近脑汁想尽一切办法都找不回来、换不回来、偷不回来了。你此生的唯一的花开,我终究是错过了。我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一壶漂泊天涯难,你是不知道了。我等你咽在风里的叹息,你也听不到了。

        这个时候,谁在用琵琶弹奏《东风破》?悠悠扬扬,婉婉转转。不经意间的一瞥,那墙上的白灰和黛瓦斑斑勃勃,纪念着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纪念着我们小时候的每一个瞬间。而如今,只有这幽幽的琴声,我等候咽在风中的叹息你从未听过,再也听不到了。

        到底是谁在用琵琶弹奏那首《东风破》?院子里一树的枫叶一如我们的故事秋霜染尽。而故事的结局,也如同枫叶一般会落去。这是一个预料的结局吗?这样的结局我看到了愿意看透吗?

        院落外篱笆旁的那条羊肠小路,秋草萋萋,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我还以为一如我们。你还记得,当年我牵着你的手一步步一遍遍走过。还恰恰,芳草萋萋,荒烟蔓草的时候,分手都很沉默。


附:


东风破

苏轼


一盏离愁,孤单窗前白鬓头


奄奄门后人未走


月圆更寂寞,旧地重游


夜半清醒,烛光空留


一壶漂泊天涯难入喉


君去就暖思念瘦,水向东流


三春如梦像谁偷,花开却错


谁家琵琶东风破,琴幽幽


人幽幽,枫叶染红谁看透


篱笆古道曾走


荒烟蔓草的年头,纷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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