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的文章。现在看又可笑又可气。
如果硬要把我与音乐扯上点什么关系的话似乎很难。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音乐训练,小半辈子都待在小农村的父母也没有意识要培养我的音乐才能。以致于到现在都没有那种说出口就让人艳羡的乐器几级水平,甚至连唱首歌都没办法在调上。哦,我可怜的音乐技能。
既然开头谈到我与音乐的那点小事,为何把音乐与人生这么隆重的题目冠在文章开头来吓唬人。音乐与人生这两个话题如果要拿出来谈论的话,或许花上半辈子的时间来谈都无法穷尽。在这里我也不打算谈论这么高深的话题,也不想说什么假大空的话,只是借这个题目为引子,说说我与音乐的二三事。所以硬是别扭的在后面加上“与往事”,就当我矫情好了。
人从一出生便与音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当你还只是一个小胚胎的时候就受到来自母亲的胎教音乐。当然,我从小出生在农村,我的母亲只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胎教什么的对她来说不如多吃点鸡鸭鱼肉来的实在。也对,如果他们有这种前卫的想法,或许我现在就不会坐在电脑前回忆我的往事了。虽然没有音乐的熏陶,但我还是安然来到这个世界。当我的第一声啼哭冲出喉咙的时候,我想这对我妈妈来说应该是她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虽然呜呜哇哇的很讨人嫌。后来我躺在竹制的摇篮里,那种便宜的拨浪鼓“咚咚咚”发出的声音是我吃完睡睡完吃百无聊赖的摇篮生活里唯一的消遣。因为还不会讲话,但每当听到拨浪鼓的声音我就知道有人在逗我,会迎合着这个声音发出咯咯的笑声。虽然上面说的这些并不存在我的脑海中,全是我的想象,但我觉得那就是我最早接触到的音乐,廉价却美好。所以,每当我听到拨浪鼓的声音会有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像遥远的叮咛。
再稍大点能记事的时候,奶奶唱给我的歌谣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音乐,虽然是半成品。那首歌谣是独有闽南特色的《天黑黑》。但它的广为人知却是因为重新作词作曲并收录于新加坡歌手孙燕姿2000年发行的专辑《孙燕姿同名专辑》。并且获得了第十二届台湾金曲奖最佳作曲人奖。闽南民歌的魅力可见一斑。正如歌曲中所演绎的“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时候,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会想起奶奶,想起小时候夏日的夜晚,奶奶坐在摇椅上,我们一起抬头看天,奶奶给我讲她的往事,唱这首童谣给我听。这就是音乐的魔力,推着你不知不觉掉进回忆的漩涡。
就先写到这里吧。有机会再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如果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