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的课程已经结束三天了,可是仍然沉浸在课程的模式里。本以为盖的好好的盖子一个一个被顶起来,像陪儿子玩过的打地鼠游戏。只是现在不再急于把它打压下去,不再急着把盖子盖上,维护表面的井然有序,岁月静好!
因为课上练习临在,我与身体链接,与本我链接,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一些疼痛,所以昨天毫无推托,毫无迟疑地带自己去天坛医院检查。这件事已经拖了很久了。不停地问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事可以做为你放弃自己身体的理由?早就知道要进一步检查,你为什么不去呢?为什么纠缠在身外的关系和头脑里的忙碌之中,不去关注这个身体?甚至故意忽略这个事体?即使他长出满脸的斑摆在你面前,即使他时不时地疼痛让你感觉,可是你看不见或者你视而不见。
这个身体就像一个尚末长大,被你操控着的孩子,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不停地闹事,找茬。疼痛是他的哭叫,斑点是他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可是你这个妈妈没有看见他,你觉的自己在外面有许多事情要做,许多关系要处理。他哭了你把他扔下睡一会,不哭了就算了,不理他。脏了你给他洗洗衣服,没洗掉也就算了,对自己说,反正我给你洗过。他究竟想要什么?也许只是让你带他去检查一下,看见他,接受他,保护他,别再伤害他,别再让别人伤害他。至于喜欢不喜欢,他好像没有奢望,他要的只是基本生存。疼痛和斑点只是实质上存在,他甚至都没奢求你去关注他的快乐或悲伤的情绪,因为他的生存可能已经存在问题了呀!疼痛和斑点是他在向你求助 “妈妈救救我呀!”。
这正是童年的我与妈妈的关系!因为我的求救从未被听见,从未被看见,所以我从末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被这种模式套住了,从而成为了模式本身的样子。像小时候被放进一个玻璃模形中的梨,长大了长成了模型的样子。即使那玻璃早就碎了,可我仍按原来的模型成长。像老师说的那头被束缚了的大象。
课堂上也有许多来求助的妈妈,我希望你们看到,一个无助的孩子的求助!
现实中我自己也是一个十七岁男孩妈妈,如果我是模式本身,如果我对我的身体都是在用模式对待,那么我的儿子呢?太可怕了!我想哭,想尖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