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六一儿童节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儿童节于我而言,暂时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孩子们还小,算不上儿童,还属于婴幼儿系列,而我已老,早就与儿童节无缘了。
本来当天就想写写那天发生的事情,但小宝自从出院后,就只要我和奶奶两个人抱,可奶奶每天抱他的时间,只能用分钟来计算,实在是有限。而他现在推车也不肯坐,还没有放下去,就已经开始哭了。
所以现在每天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抱着,放都放不下,吃饭也只能抱着他吃,关键是他还捣乱得狠,小手不停的去抓碗筷,喝水也抱着,盛饭也抱着。只要一放下就哭,例如我冲奶粉时、帮他俩配雾化药时、上洗手间时,所以现在经常是一幅哭得双眼红红的,小脸蛋上挂着泪水,小嘴噘着,双眼望着我,感觉好委屈的样子。
六一那天下午,刚刚吃完午饭,我抱着小宝在客厅玩,他奶奶陪着姐姐和堂哥在卧室玩,突然大宝就哇哇的大哭起来。我连忙抱着起身去看,才到门口,就看见了大宝头上鲜血直冒的伤口,奶奶抓了两抓三七粉才止住血,但血还是浸透了伤口的前半部分,看见红红的血粘裹着头发。我不知道伤口有多深有多长,反正鲜血高出了大宝直立的短发,从鲜血冒出的状态来看,至少有两厘米以上的伤口。
伤口在头部的右上角,而就在伤口不远处的前额处,也有一个又肿又呈现出青紫色的大包,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用茶油搽抹一下,散散淤血。听说是小她三个月的堂弟,用铁棍打成这样的,两岁的孩子,一铁棍下去,大宝的头上就留下了两个伤口,好厉害的小子啊。而大宝被打成这样,也就是哇哇的大哭了几声,又继续玩耍了。一会儿后,又和他堂弟玩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下午还跟着婶婶和堂弟去洗脚,他们走了后,大宝也一直没有出来,还很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我进去一看,顿时火上心头,她竟然坐进了洗脚后脏兮兮的冷水桶里。冷水已经浸泡在脖子边上了,她还笑兮兮的,此时全身已湿透。我把她抱出来,脱掉湿哒哒的衣服后,立刻用热水帮她冲了一个澡。
有时候,我真的很后悔,一个都照顾不好,为什么还要第二个呢?现在,我感觉我一个人根本照顾不好俩个孩子。大宝现在整天不吃饭,而我没有时间追着她喂饭,已瘦成了皮包骨,个子还没有堂弟高了。
傍晚六点,大宝头上的伤口,血渍浸透三七粉的范围扩大了,就带着她去村里的诊所看了一下,把头发刮掉后,头上有一条三厘米长的伤口,前半断较深面积也比较宽。村医说天气太热,不用上药,每天涂三四次消毒水就可以了。
晚上九点,我还在晾白天洗的被子,而那俩个小家伙在争抢着桶装水电动抽水器玩耍,我就说:“那桶水还没有背上来。”某人立刻立刻答到,“一桶水,你们俩个都背不上来啊?”而这一句话,就在一个月前,某个休假在家一个月的大男人也对我说过,果然是亲母子,说的话都一摸一样。这就是对我说的啊,我心里很气,立刻答到:“实在要背了,全背不上来?背不上,拖也要拖上来呢。”
晾好被子后,我立刻下楼,把那桶水一鼓作气的抱上来了,然后就感觉双手双脚都很酸胀,全身有点发抖乏力,几分钟后才缓过来。将近40斤的水,我一个人从楼下搬上来,再搬到台面上,这真的是第一次。那下一步,也许就是60多斤的煤气罐了吧。房间的灯泡,我也搬梯子装了无数次了。结婚几年后,我终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女汗子。
我只希望,在这一切的一切之后,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