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除非有事要出门,我的作息时间都跟美国时间同步了,甚至两天并作一天地过(48小时睡一次觉)。然而,即使是有事要出门,我也是凌晨甚至早晨才睡,要起床的时间顶着黑眼圈起床。黑眼圈是如此严重,以致我昨天不是因为太阳大而是因为遮脸而戴墨镜出门。显然这样对身体很不好,但是习惯很难改。唯有昨天晚上,ltj师兄找我去跑中环聊工作的事顺便接嫂子,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去了。然后又加上嫂子一共三人吃宵夜。因来不及打本,想跟所谓“固定队”的队友说一声不用等我。联系了一下小言夕,他很难以启齿地说其实那队人早就没在等我了。我说没事那还省事了不用传话了。其实也不是什么感情深厚的朋友,而且客观地说我能帮他们找出N个不等我的理由,只是合作过这么多天还以为多少有点感情。本也不算什么事,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淡淡的不好受,以致介意到现在。昨晚回去后也没有开电脑,所谓的固定队散了后,一是有点被抛弃的伤感,二是为少了一项固定任务而感到轻松,不知怎么的就不想开游戏了。这也是好事,反正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戒掉游戏。要说有点什么放不下的,大概就是小银枪和小谨了。尤其是小银枪,总觉得像是嗷嗷待哺的样子。。
前言说太长了,后面还是简略点说吧。几天前做过一个梦,是关于找不到工作的。当时还想了一下要不要写日志,后来兴致不高嫌麻烦又拖拉就没写了,现在已经忘记情节了。昨晚不玩电脑,也相对比较早睡,怀着淡淡的郁闷,做了好多梦。
由于现在离起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又忘了很多(不要揍我)。主要记得两个:
我忽然收到消息,说我拍的照片上了学校的某刊物里面的什么评奖。大家都向我道喜。我高兴之余有点莫名其妙。一问,原来是一个同学(和我关系并不亲密)把我的照片擅自投过去了。我拿那本刊物看了看,简介里是一些我用相机拍的照片。然而翻开正文看,却是一些画的照片,声称是我画的,然而并不是我画的。再一看这个评选项目,原来是有很多期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而那些画并不是我画的,却声称作者是我,这让我很在意,于是我打算联系编辑部,让他们把画的文件改成无内容的临时文件(这有几个大槽点),我画好画后再替换上。
我和两个同学在一个泥泞的操场上玩。准确来说是我郁闷地坐在水泥管上看他们在打球。我穿着裙子,而裙子蹭到地上,沾满了泥水。衣服上也有很多泥。终于散场了,我们回到学校里面。我独自去了洗手间,想把泥洗掉。弄好了,当我路过一个蹲坑时,我听到外面传来了谈话声。……本来写了一段了,后来想想这段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还是删掉了。忘了最好。
几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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