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

            贫瘠又丰富的快乐

    小时候或许应该感谢物质的匮乏,几乎没有什么玩具是可以尝鲜和把玩的,所以几乎所有的玩耍都是和人有关。而那个时候也没有人去测量你的领导能力如何,表达能力如何,是否能简单明了的讲解游戏规则等等,所有人都是一起玩着,心有灵犀般的将游戏步步升级的越来越好玩。那个时候似乎玩的游戏大致都是角色扮演类的,分组合作类的,体能竞技类的,其实和现在的游戏在类型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姐姐她们那一代人,相差五岁左右的年纪里,是人口的巅峰期,而到了我这一代,能够明显的感受计划生育的成效,儿童越来越少。在我六岁左右的时候,我家斥巨资建了个水泥坪,那时候水泥坪可能也是有点点高端的东西,那个夏天,几乎每天放学,就会有一波的人在我家的水泥坪上玩,玩着分组的游戏。我很感谢那时候的大孩子们,没有嫌弃我这个小屁孩,在游戏上没有任何优势的我,还是赐予了我荣誉,把我当做胜利的奖品,赢的那一队就要带上我。我也玩的很投入和很有参与感。那个夏天有他们爽朗的大笑声,有因为不服气的对峙声,有因为太弱而被不小心误伤的嚎啕大哭声。伴随着夜幕一点一点的降临,然后大家各自回家。这种画面定格在了那个夏天!

  最后聚集着人潮来到我家的水泥坪上玩耍的时候可能是我七八岁左右,爸爸从广州务工彻底回到了农村,带了一个篮球回来。想来父亲刚刚回乡的那段日子还是颇被重视和传颂的。作为一个“工人文化分子”爸爸带回来的篮球吸引了一群青少年的光临,我就看着他们每天晚上不断的和篮球厮杀,然后恋恋不舍的回家。后来爸爸半卖半送的把篮球给了其中一个小青年。从那之后,我家基本上就没有过八人以上的小分队出现过了。那个时候的我其实也很舍不得那个篮球,这和我后来喜欢篮球是不是也有很大的关联呢?这些跟随大哥大姐们一起玩耍的日子是刺激的和少量的,大部分的时候我还是和我的同龄人一起玩耍的。

说道这里我就想起了我的堂哥,在我六岁左右吧,堂哥学会了骑自行车,并且还有了一辆自行车,然后很开心的说要车我,然后我就从自行车上被颠下来了,当时真觉得心脏疼。然后那时候我们家的房子二楼是用木板搭的,堂哥带着一队人马,在我家各种玩,算是客厅的正上方吧!有一个1米x1米的正方形吧,本来留着是用来将一些干柴之类的用绳索扯上去。不知道优秀的堂哥们如何喜爱刺激,竟然玩起了我们现在拓展可能会用到的项目。一个个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拉着绳子的一端,被一群人拉上去,一个又一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尝试了,是因为从众的力量吗? 我清晰的记得,在靠近终点还有近一米的样子吧,我明显的觉得我的手没有力气了。感谢我的堂哥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居然快速的趴下,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扯上来了。想想真是觉得后怕!当然堂哥做过的坑我的事情也是不少,说什么要用我的头发做毛笔,把我的头发剪的坑坑洼洼的,以及用打火机烧我的头发等等等。似乎小学生对于头发总有一股神之般的好奇感和把玩心。而周斯俊同学,几乎是玩着我的各种丑不拉几的发型长大的。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给了她勇气,是什么给了我信任,就乐呵乐呵的让她剪着我的头发,第二天顶着平平仄仄平平仄的头发去上学了!而且最夸张的是居然这个行为延续到了最后一次是我上初一!真是惊叹啊!

说回和我同龄人小伙伴的故事吧!几乎就是每天在一起玩的一群人了,一共有5个小伙伴!一对姐弟,一个老大哥,一个辣大姐,我可能算傻小妹吧!和他们之间相爱相杀的故事就真的是太多了。但真的可能是因为我太小的缘故,感觉几乎从来没有捞到过一点点的好处!记忆力我们最开始玩的游戏,也是角色扮演,就是谁扮演爸爸妈妈,谁扮演小孩。那个时候的我,其实内心可能已经萌芽了成熟的种子,我就觉得好拗口和做作啊!拿着泥巴和绿草非得说是什么好菜,然后还要叫爸爸或者妈妈什么的,这个羞耻心真的是让我干不出来。每次自己都觉得自己逢场作戏的特别不走心,还好这个游戏好像也没玩几次。记忆里第二个玩的游戏是滑沙坡!我每次过年回家看到那个沙坡我就会惊叹,这个地方是萎缩了么?地势被填高了么?怎么那么矮呢,记忆里,我感觉那高度和陡峭的程度!高度至少有三层楼的感觉,陡峭度至少有60-75度吧!一遍一遍拿着一把软树叶垫在屁股底下,无数次的来回,一两个小时是完全不夸张的。然后玩到最后基本上裤子是坏了的。那个时候你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大脑那块你的的前庭平衡觉的那种刺激感和兴奋感,我想感觉统和理论还是应该很有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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