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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猫长吉在一年之前的夏天死去,埋在了二环路的桥底下。每每路过那的时候,会想起,而它的死去也让我更加重新审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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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吉走后的一段时间,工作的压力很大,生活的苦闷使人变得偏激。不愿意去跟外界交流,晚上回到家不愿意打开灯,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窗外的灯火世界,格格不入。倒一杯酒,一饮而下。久而久之会开始习以为常,变得抓狂,不去主动联系朋友,没有人会主动想起你,被世界遗忘的感觉像刚喝下的酒,让人难受。恍惚之余,生活并无惊喜,尽量的不去想长吉的离去,他存在的意义不再是一只宠物一只乖巧的猫咪
一人自我封闭,这是病态的毒瘤。你像发疯似的满世界寻求解药,陷入自我麻痹的怪圈里。有一天在小区里看到和他长的很像的猫,我走过去,它在逃。即使再像那也是不是我的长吉,他见我时候不是这样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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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抑郁了,我想没有人和我有交集,直到某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长吉对着我笑,他轻轻挠挠爪子,我想那是它对我的告别。我想我该放下了,让他安心的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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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为他纪录下的文字
《猫卜记》
猫就这样躺在床上呼呼睡去了
它是在梦里的我确定着,虚无缥缈的云朵在它脚下
它便幻想着自己化作人形来此人间寻觅因果
山川或河流,星辰或大海,便满足于云朵上的幻想
夜梦里的渴望
那一个关于武士的传说
它傻傻的以为人们说的武士化成了猫在夜里出没
而那只猫便是自己
它幻想着自己是武士,一个吃着猫粮的武士
又一夜,春雨醒来
窗外梨花满地,它在想月亮不是约定出现的吗?
他的叫声透过春雨
直击云霄
惊了月亮,扰了清幽
又是三月
它思念的还是那轮明月
猫背起了行囊迎着月光随心流浪
再也没有人见到它
只是夜里看见了它的行装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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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美好离去,
而多年以后我们会在另一个地方相遇。
我始终相信,他并非只是一直猫
而是一直与我依存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