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为仪法,若轮人之有规,匠人之有矩也。今轮人以规,匠人以矩,以此知方圆之别矣。是故子墨子置立天之,以为仪法,吾以此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义,远也!何以知天下之士君子之去义远也?……必不曰“文、武之为正者,若此矣”,曰“吾攻国覆军,杀将若干人矣”。则夫好攻伐之君,不知此为不仁不义也。其邻国之君,不知此为不仁不义也。是以攻伐世世而不已者。此吾所谓大物则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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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墨子先生核心思想中设立上天的意志作为国家社会法度的标准,就如同制作车轮的师傅有圆规,木匠师傅有方尺器具工具一样啊。现在的制作车轮的师傅使用圆规,木匠师傅使用方尺,用这些工具来明白方与圆是有区别的业务。墨子先生因此设立上天的意志作为国家社会的法度标准,我们也就因此而知道了天下的士君子们离义理的距离,确确实实是很远的啊。
那我们是怎么知道天下的士君子们离着义理是还很远的呢?就是因为现在很多大国的君主自得夸大地说:“我们既然处于大国地位却不去攻打小国,那我们怎能称之为大国呢?”于是就差遣出他们的喽啰爪牙,派遣罗列出他们的舟车军队,用他们来攻打那些无辜的国家,强行进入对方的国境,收割对方的庄稼,砍伐对方的树木,毁坏对方的城郭,还会填没对方用来防御的沟池,焚烧掉对方的祖庙,屠杀掉对方的牲口等等。
对方人民抵抗反抗的就杀掉,不负隅抵抗的就捆缚回自己国家去,男人用来作奴仆、马夫,女人用来作舂米、掌酒的家奴。可见那些喜好攻伐侵略的君主们,不知道这不是不仁不义,竟然还用此来通告威胁四邻的国君们说:“我已经攻下了某某国,覆灭了他们的军队,杀了将领多少多少人。”邻国的君主,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不仁不义(知道的),却不得不准备物资钱币,拿出仓库的积藏派人去送给邻国犒劳庆赏。
其实那些喜好攻伐的君主又绝对会知道这是不是不仁不义,却又把这些内容写在简帛上,藏在府库中,让自己的后世子孙一定要顺从他们先君王的意志,言之凿凿冠冕堂皇说的是:“为什么不打开我们的府库,看看我们的先王留下的好法则呢?”(那上面)必定不会写着“文王、武王的政绩如何如何……”,却一定会写着“某某时候我攻下了敌国,覆灭了他们的军队,杀了敌方将领若干人呢”。
那些喜好攻伐的君主们,不认为这是不仁不义啊。他的邻国的君主们,也不认为这是不仁不义啊。因此相互攻伐相互侵略代代不能得以停止。这就是我所说的士大夫、君子们对于大事大局全不明白的缘故啊。
强势人群强权政治,直到战争战乱思维定式,人世间清醒着能有几人?上兵伐谋、以战止战、攻心之战……又是需要科学策略把握好“度”了,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更是难能可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