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无论生与死与别离,哪一件事情,是我们可以做的了主的,却偏偏硬要生死契阔,夸夸其谈
了解过此诗的背景都知道,与子成说中的成,不是成全的成,而应该是曾经的曾,我曾经与你说过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抵不过生与死的别离,终究在死亡面前食言。
可为什么还硬要许下这,气宇轩昂,信誓旦旦的承诺,是为了歌颂爱情的坚贞,还是为了反衬出人世间不由自主的难以抵抗?
我不想用生死去渲染爱情的永恒,不仅仅因为这是最苍凉的誓言,更因为不想“爱”这种溶于生活的温情,溶于骨髓的习惯,硬要与生死相比,让爱低下头颅,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