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晚,天真的冷了,撑不住严寒的来袭,树上最后的几片叶子落了。商店的门前,来来往往的行人缩着脖子,裹紧衣服。
夜已深,商场马路边摆摊的小贩们在刺骨的寒风中收拾摊位,只剩下那个孤独的修鞋匠,看上去已经有五六十岁。
老爷爷坐在光秃秃的树下,围巾裹着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灯光看着身旁的一双鞋,若有所思。老鞋匠将窝在衣袖里的手伸出来,他饱经风霜的手,裸露在寒风中被吹得有点哆嗦,系上斑驳着各种鞋油的围裙,戴上袖套,忙活起来。他先是摸索起来寻找起来,取出工具,鞋油,鞋刷,修鞋架,油脂等,低着头拿起针线轻巧地将两样东西连起来,在鞋底旁划动了几下,就将鞋和底合二为一,生怕不牢固,又用胶水粘, 接着掏出小锉子将多余的线抹平或是剪去。嘴里还不时唠叨几句“这鞋挺不错的“还用擦鞋布在鞋上擦拭,眼中露出和蔼,心无旁骛。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现如今的社会又有多少人会像他一样,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是朴实的或是华丽,一心一意毫不懒惰,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般,这世界会有多么美好。回想自己好像并没有非常认真的对待某事,突然感觉好无能,或许我真该努力了。
鞋匠坐了会,将地面像爬蔓一样的工具,一个个小心放进工具箱中,抖了抖身子,离开了了那个地方。
老鞋匠在凛冽的寒风中渐渐远去,那个孱弱的背影隐约在树枝间消失,抬头仰望那棵树,抵得住风的呼啸,扛得住尘的飞扬,而他越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那个沧桑的韵味披上了一身灿烂的霞光,像一棵老树一样定在那儿,守存着这份执着。
或许,他就是那个老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