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在微博上看到了一篇热帖——“教我国文的王先生”,点进看后才发现是关于TFboys的王源。
于我个人而言,起初对TFboys属于路人,但看过他们的一些综艺节目,以及听了周董为其创作的《剩下的盛夏》后,渐渐路人转粉。
于是,出于好玩的心态,跟风发一篇文,来聊聊“教我国文的王新生”。
以下是正文。
教我国文的王先生
那是个战乱的年份。
在我人生的前6年,居无定所,从未在某地待上超过一年的时间,也因此,从未有幸结识过真正意义上的玩伴。但漂泊久了,似乎也就习惯了,加上年纪尚小,并未觉有何不妥,直到遇见了王先生。
遇见王先生前,我又在颠沛流离中过了6年,终于过上了还算安稳的日子,唯一的缺憾,便是已12岁的我早过了入学的年纪。
我永远忘不了初识王先生的那一幕。
他面容俊俏,身形瘦削,一副金丝镶边的圆框眼镜,即使戴在仍略显稚嫩的脸上,也能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王先生轻轻拍着我的头,细语问道:“小姑娘,今年几岁了呀,为什么一个人在这玩沙包不去上学?”
我放下手中一直摆弄着的沙包,抬头呆呆地望着:“我12岁啦!我刚搬到这,上学?......”
“这样啊,那你以后就跟我上学吧,我是这儿的教员,你可以叫我王先生。”
“嗯!”
我与王先生就此相识。
直到他转身离开,我还呆呆望着他的面容,那温文的笑,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度量。
就这样,我成了王先生的一名学生。
在他的课上,我总是在发呆,他倒是问过我,我只说——你的笑,让我感到很温暖。
于是,他又是笑笑,别不再管我。
而我,却好似被人揭了秘密,满脸的羞红,只好埋头于书案,写些不通文法的句子。
王先生的课总是耐人寻味。
他不像教算术的先生,一板一眼教我们加减乘除;
也不像教科学的先生,竟是些稀奇古怪从未听闻的东西;
更不像教历史的先生,满腹对帝王逝去的不舍。
他会和我们说他长大的经历,告诉我们从前每个男人都有辫子,于是我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那么臭美”;
他会和我们说他从医的经历,告诉我们战争是多么可怕,他费尽心力救治的病人,一颗子弹就夺走了生命;
他会和我们说他弃医从文的故事,告诉我们,他是如何救治得了国人的身体,却救治不了国人的心。
当然,当时的我并不懂,只在后来,才记住了那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后来,日本人打了进来,东北、华北、华东、华中相继沦陷,我随着的父母又一次走向了颠沛流离,一路辗转来到重庆,却未曾想,这一别,竟再无与先生相见的机会。
听说,先生不再教书,但依然在写文章,按他的话——救治那些一直在沉睡的国人。
也听说,战时的先生依旧留在那儿教书,从他的书屋里走出了一个个会写字的人,针砭时弊,可先生,却永远留在了那座被炸毁的书屋里。
再后来,我去到了海的另一面,更不再听闻对面的一点一滴,庆幸的是,我也走上了写文字的路。
世人都说我的文字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入敌人的心脏,彷如当年的某王姓先生。
可从未有人知道,我最爱的,却是幼年时“好似被人揭了秘密,满脸的羞红,只好埋头于书案,写些不通文法的句子”。
现在的我常带着笑,一如教我国文的王先生。
另 猪的独白
教我国文的王先生,香猪随性而为,若搏得各位喜欢,便不辜负了这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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