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尼采之颓废者思想的哲学观点
因此,贵族是通往超人的必由之路。
民主——“这种热衷于清点人数的制度”——必须尽早铲除。
对所有高贵的人而言,废除民主的第一步便是毁灭基督教。
民主始于基督的胜利:“第一位基督徒,在其本能最深处,是一位反对任何特权的叛逆者,他为了‘平等的权利’生活,并为了‘平等的权利”不懈斗争,要是在现代,他早就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了”。
“如果他是你们当中最伟大的人,就让他成为你们的仆人吧”——这是一切政治智慧、一切健全头脑爱玩的颠覆游戏。
的确,一个人在阅读《福音书》的时候,会感觉自己像是沉浸在俄国小说的氛围中:原来,《福音书》是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剽窃。
这样的观念唯有在发展滞后的民族中,在统治者已经堕落、统治力量不复存在的时代才会扎根。
“尼禄和卡拉卡拉在位时,出现这样一种怪论,即最为低贱的人比身居高位的人更有价值。”
正如基督教对欧洲的征服结束了古代贵族制,好战的条顿男爵对欧洲的占领复兴了古老的男性品德,并为现代贵族制的发展奠定了根基。
这些人的肩上没有“道德”重负,他们“不受任何社会约束,他们在返回野兽般的良心无辜中,变成幸灾乐祸的猛兽,他们在进行了屠杀、纵火、掠夺、殴打等一系列可憎的暴行之后,还会大摇大摆、心安理得地离去,仿佛只是完成了一场学生式恶作剧”。
然而,就是这么一批人,却在日后进入了德国、斯堪的纳维亚、法国、英国、意大利和俄国的统治阶层。
一群金发猛兽、一族征服者和统治者,凭借其强大的军事力量和组织能力,肆无忌惮地将可怕的利爪伸向那些或许在人数上占据优势的人民……这群野兽建立了国家。
国家本应以一纸契约开始,但这样的美梦很快烟消云散。
契约跟他有何干系?他是一呼百应的总指挥、大自然的主人,他已经凭借暴行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批杰出的统治者已经走向堕落,原因有三方面:首先,天主教对女性品德的颂扬;第二,宗教改革中的清教徒与平民化理想:第三,与低等人群通婚。
天主教教义在演变为文艺复兴的贵族文化和非道德文化之时,宗教改革凭借犹太教的严峻与肃穆将演变中的天主教教义打了个稀巴烂。
“最终,有人理解什么是文艺复兴吗?有人愿意去理解什么是文艺复兴吗?在重估基督教价值的过程中,为了使那与基督教价值相悖的贵族价值取得胜利,人们用尽了一切手段、一切本能、一切聪明才 智……在我眼前,我看到了一种可能性,它的魅力和绚丽的色彩有无限的魔力…切萨雷·波吉亚成了教皇…我的话你理解吗?”
新教和啤酒使德国人的智慧变得愚钝不堪,如今,还得加上瓦格纳的歌剧。
结果,“今天的普鲁士人成了最危险的文化公敌之一”。
“有德国人在场,我便会消化不良。”
“如果正如吉本所言,世界要走向灭亡,需要的只是时间——尽管是很长的时间,那么,要想在德国铲除一个错误的观点,需要的也只是时间——尽管是更长的时间。”
德国人击败拿破仑后,正如当年马丁·路德击败教会,文化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从此,德国抛弃了她的歌德们、叔本华们、贝多芬们,她开始崇拜“爱国者”:“德国高于一切——恐怕这就是德国哲学的终结”。
德国人有一种天生的严肃和深度,这让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还能拯救欧洲。
相比法国人和英国人,德国人拥有更多的男性品德:他们坚毅、耐心、勤劳,在学问、科学、军纪上,皆是如此。
如果能够看看整个欧洲是如何因德国军队而忧虑,一定是件有趣的事。
要是能将德国人的组织能力与俄国潜在的人力、物力配合起来,那么,一个伟大的政治时代便将来临。
“我们希望德意志民族与斯拉夫民族交互发展,我们希望能拥有最聪明的银行家——犹太人,如此,我们便能主宰整个世界……我们希望与俄国无条件地联合。”
不然,我们面临的便将是四面楚歌、自我灭亡。
德国人在心理上有个毛病,那就是过于冷淡;这是他们为自己的坚强性格付出的代价。
德国错过了一段悠久的文化传统,正是这段传统,使法国人成为整个欧洲最优雅、最敏感的民族。
“我只相信一种文化,那就是法国文化,我认为,在欧洲其他地方,称自己有文化都是一种误会。”
“如果一个人阅读蒙田、拉罗什福科……沃夫纳格和尚福尔,那么,相比于阅读其他国家的作家的作品,他更能体会到一种古色古香。”
伏尔泰是“高贵的心灵之王”,泰纳是“第一位健在的历史学家”,甚至后来的法国作家福楼拜、布尔热”、法朗士等,其思想和语言的清晰度都远远超过欧洲其他作家——“这些法国人的思维真是干净、微妙而又精确!”
欧洲人高贵的品位、感觉、举止其实都是法国人的杰作,但是,它们只属于过去的法国,即十六、十七世纪的法国。
法国大革命在摧毁贵族制的同时,也摧毁了文化的媒介和苗圃。
如今,法国的灵魂已经变得瘦弱而苍白。
尽管如此,它依然闪耀着某些优秀品质的光芒:“与德国人相比,法国人在思索心理学和艺术方面的问题时,表现出无与伦比的精细和透彻……此时此刻,当德国在政治领城以世界一极的姿态崛起时,法国在世界文化之林中获得了全新的重要地位”。
俄国是欧洲的金发野兽。
俄国人民“顽固、倔强,信奉逆来顺受的宿命论。因此,即使在今天,他们也比我们欧洲人更有优势”。
俄国有一个强大的政府,他们没有“低能的议会”。
在那里,意志的力量积蓄已久,迫切需要释放。
因此,如果哪一天俄国成为欧洲的主人,我们也不必惊讶。
“一位胸怀未来的思想家,在思考关乎欧洲的各方面问题时,必定会将筹码放在犹太人和俄国人身上一他相信,他们最有可能在力量之间的伟大博弈中取得胜利。”
但总体来说,意大利才是当今最优秀、最具活力的民族,正如阿尔菲耶里夸耀的:“人类之树”在意大利生长得最茂盛。
即使是最底层的意大利人,都拥有男人的风度、贵族般的自豪“无论何时,威尼斯一位贫穷的船夫看上去都比柏林的大臣还要风度翩翩。说到底,柏林的大臣不及一个威尼斯的船夫”。
最糟糕的是英国人,腐蚀法国人头脑的便是英国人对民主的妄想。
“店主、基督徒、妇女、英国人以及其他民主主义者可以归为一类。”
英国的功利主义和庸俗习气是欧洲文化的糟粕。
唯有在人吃人的激烈竞争中,人们才会把人生看成一场生存竞争,仅仅为了生存的竞争。
唯有店主和船员数量成倍增加,远超贵族数量之后,民主才会出现。
这是英国献给现代世界的礼物,一份希腊式礼物。谁将从英国手中救出欧洲并从民主手中救出英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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