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用心感受一下尼采之贵族制思想哲学观点吧

让我们用心感受一下尼采之贵族制思想哲学观点吧



民主意味着放任自流,意味着有机体的各个部分都可以随心所欲,意味着整体与个体间的连贯性失效、肆意与混乱的时代到来、对庸俗的追求及对卓越的仇恨,民主还意味着伟人的消失——伟人怎么会屈服于粗鄙辱人的选举?如此一来,他们还有什么机会?

“正如家犬痛恨野狼,民众最痛恨的莫过于自由的精神、抗拒镣铐与跪拜的人”以及非“固定党员”。

但是,在这样的土壤中,超人何以成长?当一国之中最伟大的人被束之高阁,灰心丧气、默默无闻,这个国家又如何能变得伟大?这样的社会终将失去本色;在这样的社会中,民众相互模仿,这种模仿在水平上而非纵向上展开——主流之人取代超人而成为了偶然或楷模。

人与人之间愈来愈像,连性别差异也愈来愈小——男人变成了女人,女人变成了男人。

于是,女权主义便成为民主和基督教思想的必然结果。

“当男人不像男人时,女人便努力使自己像个男人。唯有男人味十足的男人,才能拯救女人的女人味。”

易卜生“这个典型的老处女”,创造了那个“被解放的妇女”。

“女人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创造的?——‘我的肋骨如此脆弱,太神奇了!’男人说。”

因为“解放”,女人失去了权力和地位;如今,妇女哪里还能享受波旁王朝时所享受的地位?男女平等是天方夜谭,因为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冲突是永恒的,没有斗争的胜利,就没有和平——唯有一方成为另一方的主人,和平才会降临。男女平等会带来危险,即使平等了,女人也不会满足。其实,女人从属于男人便已心满意足,只要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男人,毕竟,女人的完满和幸福系于她们的母性。

尼采看来,"女人的一切是一个谜团,这个谜团的答案只有一个一生儿育女。”

“对女人来说,男人是一个工具,其最终目的永远是孩子。但对男人来说,女人是什么呢?……一个危险的玩偶。”

“男人应该学会战斗,女人应该学会取悦战斗中的男人,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愚蠢的。”

“与完美的男人相比,完美的女人是一种更高类型的人类,同时也更为稀有……对待女人,无论怎么温柔,都不过分。”

婚姻冲突的部分原因在于,女人在婚姻中获得圆满的同时,男人却日益狭隘、空虚。

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承诺要把整个世界都献给她:等她嫁给他以后,他便开始兑现自己的承诺。

但是,他必须从孩子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忘掉他承诺的世界,因为从这时起,爱情无私蜕变为家庭的自私。

诚实和创新是单身汉才能拥有的奢侈的东西。

“就最深刻的哲学思考来看,所有的已婚男子都是可疑的……在我看来,一个把全面衡量存在价值作为自己的事业的人,还要为了妻子和孩子,担负起照顾家庭、赚取面包、保持安稳、追求社会地位的重任,那真是荒唐至极。”

许多哲学家在孩子出生前便已死去。

“风,透过门上的钥匙孔吹将进来,对我说,‘来吧!’我那聪明的门自动开启,对我说,‘走吧!’但是,爱已将我绑缚在孩子身上了呵。”

伴随女权主义而来的是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它们都是民主的废弃物。

如果平等的政治权利能够达成正义,为什么平等的经济权利无法做到?为什么还需要有领袖?

赞颂《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人中并非没有社会主义者,但是,他们的赞颂我不要。

“他们中的一些人宣扬我的人生哲学,但同时,他们又宣扬平等……我不希望人们把我与这些鼓吹平等的家伙混为一谈。因为在我心中,正义如是说:‘人类没有平等。’我们希望我们毫无共同之处。”

“你们这些鼓吹平等的人,无能的暴烈与疯狂就这样从你们心中喊出平等的口号呵。”

大自然不喜欢平等,它喜欢个体间、阶级间、物种间的差异。

社会主义违背了生物发展规律:进化过程包含着较高级的物种、种族、阶级或个体对较低级的物种、种族、阶级或个体的利用:生命便是一种剥削,它终究都将依赖别的生命而生存;大鱼吃小鱼,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

社会主义就是一种嫉妒:”他们总想得到我们的东西。"

然而,社会主义运动是易于控制的。

要想控制社会主义运动,只需时不时地打开一下主人与奴隶之间的活板门,毙掉一两个满腹牢骚的领袖即可。

令人害怕的不是领导者、而是那些下层的人,他们以为可以通过革命摆脱自己的从属地位,殊不知,他们的低贱是自己无能与懒惰的必然结果,唯有奋勇反抗的奴隶才显得高贵。

无论如何,奴隶都比当今的主人——资产阶级要高贵得多。

十九世纪文化低劣的标志便是腰缠万贯的商人成了人们崇拜、欣羡的对象。

其实,这些商人也是低贱的奴隶,他们是例行公事的傀儡、繁忙生意的受害者,他们没有时间追求新思想,因为对他们来说,思考是一种禁忌,思维的乐趣遥不可及。

因此,他们总是孜孜不倦、无休无止地寻找着“幸福”,他们的豪宅从来没有家的温馨,他们的奢华粗鄙不堪、毫无品味,画廊里挂着的一幅幅“真迹”甚至还贴着价格标签,他们那充满肉欲的享乐,如此单调乏味,一点儿也不能使人思维活跃、神清气爽。

“瞧这些富得流油的人!他们获得了财富,却因此一贫如洗。”

做一个贵族,有外在的约束,但贵族们获得了相应的补偿——深邃的头脑:富人们虽然也接受了外在的约束,却无法涉足智慧的王国。

“看看这些身手敏捷的猿猴,看看他们都是如何往上爬的!他们相互践踏,也因此使自己堕入泥潭与深渊……店主们身上散发的是一阵阵恶臭,抱负被扭曲,连口中呼出的气息都充满邪恶。”

其实,这些豪商巨贾们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们不会以高贵的方式使用钱财,他们永远不会用钱财来赞助文艺事业,因此也无法使其钱财穿上尊贵的外衣。

“唯有知识分子才应该持有财产”,因为除知识分子之外,其他人都把财富本身看作终点,为了获取钱财,他们不顾一切,愈来愈像一头鲁莽的公牛。

看看“当今这些癫狂的国家吧,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渴望便是多多生产、多多赚钱”。

于是,人变成了猛禽:“天天打着伏击战,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捕获对方。这便是他们猎取猎物的办法——守候,他们称之为睦邻友好……在各种各样的垃圾中,他们攫取甚至最微小的利益。”

“如今商人们的道德真的不值一提,他们的道德只是海盗道德的改进版——以最低价买进,以最高价卖出。”

此外,这些人天天喊着要实行自由放任政策,喊着反对任何人的干涉,其实,他们才是最需要被监管、被控制的人。

或许此时,实行一定程度的社会主义较为合理,尽管社会主义依然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制度:“我们应该从私人或私企手中夺回那些有利于大量财富积累尤其是有利于货币市场发展的运输部门和贸易部门,并像对待那些一无所有的人一样,把拥有过多财富的人列为社会危险分子。”

比资产阶级高贵而比贵族低贱的是士兵。

在战场上,被荣誉麻醉的士兵在临死的那一刻是快乐的,因此,一位手下士兵全部阵亡的将军远比一位通过利润机器吸光员工鲜血的雇主高贵得多,关于这一点,只要看看员工离开工厂而奔赴血腥战场时的轻快脚步便可明了。

拿破仑并不是屠夫,相反,人们对他心怀感恩,因为他将军人的荣誉赋予阵亡的士兵:他不像雇主,为了经济利益将他们剥削致死。

因而,人们纷纷投奔拿破仑,聚集在他奔赴地狱的旗帜下,他们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也不愿在难以忍受的单调乏味中制造一百万个领扣。

“终有一天,荣誉将属于拿破仑——他为一个时代创造了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普通人和勇士终于比商人和市侩更有价值。”

对那些身心日益软弱、生活日益舒适、内心日益可鄙的民族来说,战争是一剂良药,它能激发人在和平环境中慢慢退化的本能。

民主制的柔弱娇气是一种毒药,而战争和兵役是必要的解药。

“当一个社会本能地放弃战争与征服时,这个社会便已堕落,这同时意味着时机的成熟——实行民主制的时机已经成熟,店主们扮演统治者的时机已经成熟。”

然而,在现代,发起战争的理由绝不能称为高贵;与今天人们使用枪炮解决贸易争端相比,过去的王朝战争和宗教战争要更高贵一些。

“五十年之内,这些巴别塔式的政府”(欧洲的民主制政府)“都将卷人一场大战,为了获得世界市场而拼个你死我活”。

或许或许,在这场疯癫之后,统一的欧洲便会来临,但如果能够实现这样的目标,即使来一场商业大战也不算是过于高昂的代价。

因为只有在统一的欧洲,有机会拯救欧洲的更高级的贵族制才会诞生。

在政治活动中,要防止商人进人统治阶层,因为商人像普通政客一样,目光短浅、思想狭隘,他们不像接受过专门治国训练的天生贵族,拥有长远的眼光和开阔的思维。

高贵的人拥有治理国家的神圣权利,也就是说,他们有出类拔萃的掌握权力的能力。

且,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位置,这个位置绝不是王位。

普通人只要坐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便会快乐,且对社会来说,他的品德与领导人的品德一样必不可少,因为“一个深刻的头脑,如果把庸俗本身作为拒绝庸俗的理由,是绝对不可取的”。

勤奋、节俭、规矩、节制、坚信,有了这些美德,庸人也会变得完美,但这种完美只就庸人作为工具而言。

“一个高等文明就像一座金字塔,唯有以广阔的地基为基础,才会高高耸立:树立起一座金字塔的先决条件是有强大而稳固的庸民阶层。”

因而,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会有一些人成为领袖,一些人追随领袖;在那些智力高超的较高等人的指引下,大多数人将被迫工作,但同时,他们也乐于工作。

哪里有生物,哪里就有服从的声音。

一切有生命者都是服从者。

我听到的下一句是:不能听命于自己者,便要听命于他人。

且,这就是生物之道。

而我听到的第三句乃是:命令比服从更难。

因为命令者要背负起服从者的一切重负,这些重负会将他生生压垮——在我看来,一切命令之中都包含着努力与冒险,有生命者在命令他人时,自己也处于极大的风险之中。

因此,理想的社会便可分为三个阶层:生产者(农民、无产者和商人)、官员(军人和机关工作人员)和统治者。

统治者掌权,但他们不在政府中担任行政职务,因为政府像仆人一样,其实际工作是卑微的。

在这样的社会里,领导者不是官员,而是精通哲学的政治家。

他们的权力依赖于他们对财政和军事的控制,但在生活中,他们更像军人,而不是银行家。

他们将重新成为柏拉图的捍卫者(柏拉图没错,哲学家就是最高贵的人)。

他们会成为文人雅士,但不缺勇气和力量,他们集学者和将军于一身。

通过礼仪和精神,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通过道德、尊重、习俗、感恩,这些人能够严守规则,通过相互监督、内部竞争,这些人更能按规矩办事,另一方面,他们的连结也将激励他们在思考、自制、雅致、自豪、友谊等方面产生更多的灵感。”

这样的贵族会成为一个固定的社会阶层吗?贵族的权力会世袭吗?答案多半是肯定的,虽然偶尔也会被注人新的血液。

最能败坏与削弱贵族制的依然是贵族与庸俗不堪的有钱人的联姻,正如英国贵族习惯所为;正是这种通婚腐蚀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治国机构——古罗马贵族元老院。

世上没有“偶然的出生”,每一次出生都是大自然对婚姻的一个裁定,完美的人唯有在一代代的精挑细选与充分准备之后才会诞生:“一个人成为其自身之前,代价已由其先辈付出”。

听惯了民主的声音,这种贵族的声音是不是过于刺耳?但是,“无法忍受这种哲学的民族终将走向死亡,将这种哲学奉为莫大福祉的民族注定将成为世界的主人”。

唯有这样的贵族,才拥有一统欧洲的远见和勇气:唯有他们,才能结束当下这愚钝的民族主义,这狭隘的“祖国情结”。

让我们做一名“优秀的欧洲人”吧!

像拿破仑一样,像歌德、贝多芬、叔本华、司汤达、海涅一样。

长久以来,原本可以团结一致的我们,却像一盘散沙,满脑子爱国式偏见和狭隘的地方主义,沉浸于此,伟大的文化何以繁荣?狭隘政治的时代已经过去,伟大的政治时代已蠢蠢欲动,它已成为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

新的人类何时会出现?新的领袖何时会诞生?欧洲何时会重生?

你难道没听说过我的孩子们的事吗?跟我说说,说说我的花园,我的“欢乐岛屿”,我那全新的美丽民族。

因为他们,我很富有、因为他们,我曾一贫如洗……我不曾放弃什么?为了得到它们——那些孩子、那生命的田园、那些寄离着我最高意志与最高希望的生命之树,我还有什么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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