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富士电视台重播《小丸子与姐姐吵架》作品悼念原作者樱桃子。
片尾处“樱桃子老师谢谢你”的角色大合照,突然令人感到怅然若失:原来动画《樱桃小丸子》系列原作樱桃子女士真的去世了。
自樱桃子女士去世的消息在网上扩散,网友的悼念蜂拥而至。我们开始接受“小丸子可能和朋友去寻找外星人了”这个事实。
昨天我忍不住将一条消息截给曾经一起看《樱桃小丸子》的玩伴小Z。
小时候,常常觉得我们两个人就是小丸子和小玉。
微信那端的小Z说了句:“怎么这么突然就离开呢”,而后我们都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将话题继续下去,怎么去悼念为我们创造童年快乐的源泉。
昨天晚上,看到小Z的朋友圈发了自己二创的手绘图,有小丸子、小玉,和她们的朋友。
画面里的大家长大了,没了那份稚气,却依旧其乐融融。
童年的我们,纯粹喜欢那个和我们一样迷糊爱闯祸的小女孩。我们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相同的看法。
爸妈勒令你收拾房间时,谁不曾觉得,随便放才更方便呢?
被训斥、成绩不好、经历任何坎坷,都会忍不住感叹: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呀?
觉得大人的世界很难懂,装模作样,虚与委蛇。
每天都希望永远不要长大,不要变成那些讨厌的大人。
成年后,小丸子也并未离开我们。
她还是那个迷糊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还成为了朋友圈里约定俗成的动漫界表情包ACE。
小丸子用她“蛮不讲理”的哲学,轻易戳中我们同样佛系简单的心理,当仁不让地活跃在我们这代人的对话里、生活里。
后来,我才看到小Z在评论里打了一句话:不管怎样,小丸子还是那个小女孩,从未变过,也不会离开。
或许,樱桃子去世后,我们再也无法听到小丸子说出更多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不解。但是打开电视机,我们依旧能看到小丸子,重新做回那个邋遢、土味的女孩。
某天我在办公室午休时复习《魔卡少女樱·透明牌篇》,同事走过去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多大的人了,还看动画片”。我下意识地反驳:“看动画片怎么了”。
生活那么多不如意了,为什么不能看些甜得冒泡泡的东西呢?
日常恐婚一族看小樱和小狼暗戳戳的糖,会假意这是自己的甜;
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听小丸子的人生哲学,好像自己可以永远不长大;
想认输的时候,打开《灌篮高手》,寻一份热血;
落单的时候,看看《多啦A梦》,替大雄开心,多啦A梦永远不会离开他……
就好像童年疯狂买库洛牌、买弹珠,长大后买小樱的定制周边、用小丸子的表情包,都可以成为日常的“小确幸”。
1996年,动画《哆啦A梦》原作者藤子·F·不二雄去世的时候,我们还小,不懂什么叫离开。单纯地认为动画还在播,多啦A梦就永远不会离开大雄。
2009年,动画《蜡笔小新》原作者臼井仪人离开了,可爱又勇敢的蜡笔小新永远停留在五岁。
如今,樱桃子也走了。一个长相凶残的中年油腻大叔,坐在公交车上看到这个消息,眼泪就开始掉下来,无声的,压抑的。当时的画面,有多滑稽,就多温暖。
这个世界和周遭总在不经意间地提醒我们:别幼稚了,是时候和童年说再见了。
事实上,无论多少年过去,即使我们变了,多啦A梦不会变,小樱不会变,小新不会变,小丸子也不会变。我们怀念的,不过是被呵护的童年罢了。
在“丧”文化甚嚣尘上的今天,无论几岁,打开动漫我们依旧可以看着温暖的故事,躲开难以理解的大人世界,重回童年。
就像今年六一,我和小伙伴去看了《哆啦A梦:大雄的金银岛》。散场的时候,听到一位妈妈问小朋友:这是妈妈小时候喜欢的动画片,你喜欢吗?
对了,今天还是多啦A梦负94岁的生日(2112年9月3)。
祝从小就陪我们穿梭任意门,坐上时光机回过去、到未来的多啦A梦,生日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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