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个行走的“苦难颂”,走哪里都要跟我能说的上话的任何人,把我的“苦水”倒出来给对方听,如果感觉到对方嫌弃我的“苦”,我就会升起想把这个世界炸掉的愤怒,然后把把这个人推下不懂我就应该去的地方:“十八层地狱”。
我似乎总想有个容器能接住我,就像小时候我觉得我骂妈妈,打妈妈,妈妈也应该依然爱我。有一次我哭、我闹、我吼叫,妈妈都不理我,我急了就用手拍了妈妈,让妈妈能够理理我。
可是妈妈却说我敢打她,她把我抱起来狠狠的扔到床上一顿暴揍,我不知道妈妈怎么了,我感觉我的天塌了。
后来我长大了,妈妈有无数个爱我的瞬间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天塌”的那天。所以我总是觉得真实的自己没有人能够接受,我如此偏爱灰姑娘的童话,我如此希望可以找到只爱我一个人的王子。
后来我找来找去找不到能让我感觉可以在我“苦水”里陪我一起苦的人,从此“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成了我生命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