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五点多,准备从杭州坐地铁站返回。
安检要扫码时,发现变成了黄码,心里一颤。
保安人员让清凉等会,然后把清凉喊到一边说:你现在的情况坐不了车,要申报和去做核酸才行,在这里不能逗留太久,需要赶紧离开,被防疫人员发现,会被拉去消毒。
清凉心里就慌了,跟保安说到急着赶车,能不能通融一下,他说那也不行,他也没有办法。
清凉就问他要去哪做核酸,然后他告诉清凉去哪做核酸和怎么申报。
清凉知道了这些之后,有点后悔和责怪自己。心里想着赶紧把这些弄好,或许还能赶上,就急忙的赶着去做核酸。
做核酸的地方有近有远的,有的地方可以免费做,有的可以做黄码,担心黄码去免费的地方做不了,就找了个距离三公里可以做黄码的,打了个车。
在等车时,妹妹发消息说要清凉帮她点外卖,清凉这时心里特别着急,感到烦躁,但不想把这情绪带给妹妹,就跟她平和的说,现在有点急事,需要你自己买下。
去做核酸的路上时,妹妹发来消息问怎么点两份外卖,看到消息没有回复,心里想着怎么去赶车。
后来感觉赶不上动车了,就想着去改签,试着改了好几次,都显示失败。
这时爸爸又发来消息说让我发身份证照片给他,清凉一心想着改签,就没回复。
爸爸看我没回复就一直打电话,看电话没接,还打语音电话,反反复复的打了好几次,这时清凉就更烦躁了,但还是忍着,回复了句稍等,现在有事。
过了一会把照片发给了爸爸,过了会爸爸说,刚刚拍的,要重新拍,后来拍了三次都说不行,就很烦,但一直忍着。
做完核酸回地铁站时,反复的查看健康码,发现还没变绿,回到地铁站时,也都没变过来,心急如焚。
带着侥幸心理和一点问保安,已经做过核酸了,但码没变绿,能不能坐车。
他说不行,清凉说等下就来不及坐车了,他说他也没办法,建议问余杭防疫部门能不能操作一下。
清凉带着一点希望,打防疫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通,一边看码有没有变回来,一边打电话,心里想着:还好还好,一切交给佛陀了,安慰自己。
后来发现码变绿了,有点欣喜,赶紧进站,保安问我去哪,清凉说到杭州东站,他说来不及了,有点失落,但还是心存希望,不失礼貌的回了句谢谢。
清凉赶紧跑去坐地铁,心急如焚的查票,改签,但总是失败,后来想着到东站再改。
到东站时,问售票员能不能改,他说改不了,现在要不就退,要不就作废了,失落感又加了些。
然后又反复查票,想回去的方案,再次带着希望去售票口问还有没有票,
售票员回答没有,
有没有转乘的?
也没有。
那怎么坐车才能回去呢?
不清楚。
清凉的无助感,沮丧,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好弱小!
最后决定拼私家车回去,在等司机接单时,担心会没有司机接,心里想着总得做点什么,就准备找个角落开始抄经,没想到刚拿出抄经本时,就收到司机接单的短信,有点意外。
在车上想着没有给妹妹点外卖,感到抱歉。
在车上感觉好累,感觉泄了气,没有了力量。深呼吸时,发现呼吸不顺畅,胸口有种被堵住的感觉。
这时芬芬喊我弄视频,有点反感又感到抱歉,不知道怎么回复。
想着念心经调节一下,一边念,一边担心可能以后抄经会抄不下去了,害怕会和抄经分开。这时感觉自己如此不堪一击。
想找爸爸好好聊聊天,通了电话,聊了几句,都是清凉不想听到的话,发现还是聊不下去,就找了个时机结束了通话。
跟芬芬发消息说了自己的情况,她安慰我,开导我,说她是有证的心理咨询师,清凉就敞开的和她聊了几句。
后来清凉感到被理解和被倾听,心里就舒服点了,但还是感觉心很累,想赶紧回家休息,期待司机开快点。
到家就饿了,煮了点面吃。
回想这段经历时,想着假如把它当做一部戏去看待会是怎样?
当这么去想的时候,心里就缓解了些。
后面再去看待这段经历时,发现其实是件很小的事。只是当时被恐惧,烦躁,担忧……各种情绪围绕着,就把它当成一件很大的事了。
通过这段经历,清凉决定好好做演员,用演戏的心态,努力演绎人生中的每一场戏,然后再静静的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