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忍不住泡了杯安吉白茶,只放了一丢丢,约3克,以解思茶之苦。
2007年跟随武公子喝茶至今,茶常伴左右,出差或长途旅行也是必备行囊。唯有去年辟谷、怀孕初期以及这次月子期,不曾长时间断过。
众多茶品里,最爱莫过安吉白茶。
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中说:“白茶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其条敷阐,其叶莹簿,崖林之间,偶然生出,虽非人力所致,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
在多年前那个夏雨淅淅沥沥的午后,第一次遇见安吉白茶。焚的大概是淡淡菊花的香,播放的古琴曲大概是《广陵散》,用的大概是玻璃南瓜壶,先泡的两颗星的。在水冲入壶的瞬间,安吉白茶便开始云卷云舒,叶片如同西施舞乐般婀娜多姿,入口则是诧异的淡淡"鸡汤"味,被她的型和口感所征服。
从此,她成了我的挚爱。
喝茶人也多寂寞,遇到懂一款茶的人也是幸事,我在武公子的培养和熏陶下,讲不出来,但是能判断供应价格。于是,每年晚些时节,口福就来了,陪她在众多安吉白茶的茶样里选几款出来。
焚香、净手、选水、选器皿……然后一款一款的品,并记住条形、口感、汤色、价格,总是很容易就寻得共同的喜好。
只是,前年开始,武公子研习佛法,弃茶和我而去。安吉白茶又是当年的鲜,15年的眼睁睁快要喝完了,16年的春末,忍不住骚扰远在甘孜州的她,购得两斤。每次喝,都当作过年般隆重。
冰箱里的安吉白茶快没了,武公子,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