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已经病了很久了!东北的冬天在我待的地方是少有云卷云舒的,天上的云彩更像是一口大锅笼罩着乌蒙蒙的一片天空。
先后移了几个地方,这几天又过了一段缺水少暖的生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也谈不上新,所到之地始终有那么一群嘎嘎不息的乌鸦。不远处的山坡上矗立着几座不知新旧的坟墓而它却不算孤独至少是有列有行的排列着。傲寒的风把晾场的衣服摇曳着,拖着长长的冰锥。近处漆黑的几根油炸电线杆拉着黑色的电话线像个战士站立在房后的空场边缘。翻开放了有段时间的小说,好不容易续上了上次的思绪却就这样结了尾。
在生活中总感觉要同情一下别人,到后来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同情”其实是作为一个“病人”的共鸣。我病了,我想我病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