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差不多十点出门,准备和桐妹上课,差不多去到的时候我才发现她请假的信息。
当生活不合我意时,我静了静,调整了一下。对了,那我可以去金山公园散散步,整理下写作的思路。
于是,我给手机充了电,去新中心逛了圈,然后我去金山公园了。
去到公园,原本打算静静地走一走,让自己的头脑静一静。
当我发现公园里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大人和小孩时,当又一个不合我意发生时,我选择了接纳当下这个画面,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孩子们。
当我觉得累了,想回去的时候我就回去。在路上碰到了几个月未见的老师,于是坐了下来聊了聊。
特意找到了一个朋友的店,吃了一碗云吞。然后去潍坊书店,太累了,第一时间找个角落睡觉。
醒后,开始构思文章应该怎样写,我不管那么多,凭着内心的一些感觉就开始写了。反正写了再修改。于是四点几写完了,然后把它打上手机,发给了琳琳,二舅,我又发给了宁姐。
因为我写让那些我认为能力高的人为我修修稿子,说不重视这次演讲,其实内心还是挺重视的,我会想着如果讲的太差,那多没面子啊!于是,这种固定的框就框住了我,使我有些焦虑。
宁姐说,哪来的万一,万一又怎样?
那个瞬间我是明白了。
接着琳琳回复我了,说我写的故事不明显,不够感人,是从比较主观的角度来写的。于是,我又求助于我的同事和二舅。我同时叫两个人帮我修改下,然后我再综合修改。
琳琳说我要从听众的角度出发,我会怎样写?其实现在我都还没有认真想,因为第一反应我就觉得很难了。我现在把责任放在了我同事和二舅身上,本来是我要承担的事,我让她们帮我去修改稿子,我的心里其实还是依赖的。我不想动脑子,我习惯性的在等一个结婚,而且在等的同时伴随着焦虑和编织。
老师说当下发生什么我就承担什么,从这一件事情来看,我这是逃避责任,从这一件事上,我留意到了我习惯性的行为,我把我认为难的东西交给别人,让别人替我去承担,因为这是一件要动脑筋,要承担责任的事情,我的内在小我逃跑了。
现在,我会焦虑这篇稿子,不知道他们修的怎样?我明天能不能修好?后天能不能熟稿以及背下来,我还要找人指导下啊!
内心编织不断,停!
累了,睡吧!明天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