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他俩的电台,我承认,我不是个忠实的听众,没有每期都听,跟一般的新粉也不太一样,不会把过往的从头补到尾。只是突然想听了,就来loading,在某个失眠的夜里,听着你们的声音入睡,在某个闲来无事的午后,听着你们的声音敲打着键盘,也可能是在经历了生活的无奈之后,想从这里汲取点精神慰藉。听听他俩哈哈哈,听听他俩对生活的见解,听听他俩读上一段段别人的故事。
唠叮之所以叫loading,是因为人生绝大部分时间表我们都处于loading的状态。嗯,好像有点道理。跟大部分唠叮的听众入坑的理由一样,喜欢鹿晗,得知老高,然后来了唠叮听他们唠嗑。后来我就喜欢上了这两个北京大男孩,第一次觉得北京话特好听儿,也因为他们爱上了北京,这座满是胡同的城市。
老高的声音是真的好听,但他的长相也确实对不起这声线。烟藕是典型的烟嗓,因为烟藕他有了别的名字:大黄。烟藕yellow,烟藕yellow,所以我们喜欢叫他大黄。听他们的电台就像在听两个逗比讲段子,一个个梗见缝插针似的贯穿着整个录制过程。
有位姑娘留言说:“老妈让我按照你俩的标准找男朋友”,老高说:“按照我俩的样子你就完了。你妈可能只是听了我俩某一期故作高深的节目,而没有听过我们大部分哈哈哈的时候。”也许按照他们的外表找并不难,但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独一无二。想要找到与他们一样有趣的人似乎还是要求挺高的,尤其是在南方。找一个既能嘻嘻哈哈的跟你贫嘴,聊梗,又能严肃认真的陪你思考人生,确实不容易。
听了几期电台之后,发现他们是两个才华横溢的逗比。他们是摄影师,也曾拍过微电影,他们喜欢旅游,喜欢看电影,喜欢看书,喜欢玩狼人杀,还喜欢泡妹子……时间久了,喜欢唠叮不再是因为鹿晗,而是真的喜欢上老高和烟藕两人的freetalk。我对朋友说:“觉得老高好逗啊,有才又有趣。”朋友说:“完了,你变成老高的粉了。”好像就是这样一点点被这两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吸引了。
印象最深的一期电台是《未来可期》,难得整场都在读留言,听了很多听众的故事,好的不好的,全TM都是生活啊。中间老高说:“拉萨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了也不再是当时的模样。”这句话仿佛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了一枪,老高回不去的是拉萨,而我回不去的是大理。对大理念念不忘并不是因为对那座城市的惦念,而是因为在那里遇到的人让我永生难忘。很多人都去过大理,却很少有像我一样对那里产生深深的眷恋。那个夏天,在大理,我遇到了很多有趣的灵魂,是他们告诉人生本应该有很多种活法,而不是永远做别人眼中不错的姑娘。“学习不错,工作不错,家庭不错,对象不错,一切一切都还不错”。突然想用电台中的口吻回击:“不错什么呀,像荒废人生一样。”
嗯,我终于还是走上了一条荒废人生的路,一份还不错的工作,过着朝九晚五,周而复始的生活。昨天在回上海的大巴上听了最新一期,有个姑娘留言说:“毕业一个月她学会了接受。”老高和烟藕说:“从学生向社会人转换,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接受和妥协。”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可谓感同身受,这一个多月来我接受了所有不如意的安排,向现实妥协。忘不了那个灰暗的下午,躺在沙发上,像死过去一样。
烟藕说:“每当生活落魄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做错了选择。”确实,人总是在进行各种各样的选择,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着今后的人生。于是,我们不断地选择,不停地后悔,最终还是不得不学会接受和妥协。也许后来你会发现,当初的选择并非想象中的糟糕,也许那时的落魄成就了现在的你,或者在后来的经历中让你学会了更多,没有绝对的好与坏,经历的都是财富。
烟藕还说过:“所有能把最初的爱好当事业的都是命好的。”那些可以随遇而安,把日子过成一首首诗的人,都是命好的。
走在路上突然下起暴雨,跑到公交站台躲雨,电调了一辆滴滴。一上车,司机就问我:“你没有带伞?”“嗯,早上出门不知道会下雨。”“我的伞在后备箱,不然就可以送你了。”“没关系,送我去客运站吧。”“你要去哪里?”“去上海,就是回来拿份材料,顺便吃了个午饭。”“刚毕业,在那里工作?” “是的”“你是这里人吗?”“嗯,我以前在这里读中学的。”“那为什么不回来工作?”是啊,为什么不回去啊,一时间好像已经离开了太久。望着车窗外,好像人生就是如此匆忙,时常夹杂着大雨。快到客运站的时候,车内想起了旋律,司机问我:“知道这是什么歌吗?”“不知道。”“战狼2里面的,很火的。”“我没看过啊。”“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好的。”短短几分钟的车程却让人仿佛在跟老朋友交谈,他勾起了我对这座小镇青涩的回忆。喜欢那里,到处都是熟悉的味道,不管怎么变迁,属于我的回忆一直都在,谁也盗不走。
走了,通州。还会回来的。
喜欢听电台的人,也许就是想找个窗口寻找一些精神上的共鸣。对家乡,对爱情,对旅途,对理想,对一切的一切。感谢老高和烟藕突然的出现,感谢loading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