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以前,每年都年夜饭都是和固定的亲戚在酒楼吃饭,那时候可期待年夜饭了,可以吃到好多平时吃不到的。小时候很讨厌吃鱼,特别是我妈做的鱼,在酒楼里吃饭也只吃骨大刺少的清蒸鱼,还是被逼的状况下。要是去吃河鲜,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整桌菜只有一盘炒虾仔可以吃,要是没有,我就只能凉拌送饭了。
人真是好奇怪,似乎都在往你讨厌的那个方向发展。长大啦居然也爱吃鱼了,各种鱼都能接受,而且还抛弃了最爱的甜食,留下这一口烂牙。
从小就被我妈叨兔子嘴,嘴巴从没停过老想着吃东西,家里要是没点啥心里直痒痒。长大了就是吃货人设,饭量被称为大胃王,永远吃到最后,出去吃饭总不担心完成不了光盘行动,真不知是福还是福?不喜欢的绝口不碰的菜现在几乎没有,总是想探店寻找新美食。
民以食为天下,《舌尖上的中国》可谓将中国各地的美食寻了个遍,最近又新出了早餐系列,真是看完让不爱吃早餐的人也流下了口水。男朋友有个怪癖,不能吃早餐,一吃早餐必上厕所。我非常不能理解他这种古怪行为,肠胃还有这种操作?有没有懂的人来科普下这种奇怪现象。我是早餐和午餐不能落下也不能随便的人,早餐通常都会早起自己做些简易的,同事每每看到都惊奇我的毅力和养生,在我看来,早餐吃得像皇帝,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吧。
很多时候,怀念一个人一座城,可能也就是想那个味道了。在我想吃妈妈做的饺子时,我都会很想回家,咒骂自己干什么不会非得留在这大城市,好吃的店是很多,想吃餐住家饭可真是难!有段时间疯狂想念重庆钵钵鸡的味道,第一次吃是在三峡博物馆地铁站出来的地下通道里,一个阿姨摆的摊位,价格实惠味道又深得我心。只尝过一次,那个味道在我身体里不断回响,让我下一次出差再到重庆,刚下飞机放下行李就往街上找钵钵鸡。只可惜离三峡博物馆太远,不能重返,只得照着美团等推荐找了一家,味道真不是那个味道。果然好吃的还是走鬼档啊!
面食也是我人生中无法割舍的另一种味道,情愿餐餐吃面食,各种面各种大饼饺子……我怀疑我祖先的中原血统在我身上又聚集了,性格也是满满的北方既视感。去到北方毫无违和感,大家都以为我是从北方去了南方生活。小时候就想嫁个北方人,那样就能天天吃饺子了!
说起美食可能达不到食家的标准,可嘴刁也是一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