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母校著名校刊《复旦青年》工作的朋友,转发我一篇稿子《校园刊物里的复旦故事》
走进复旦大学文科图书馆解放前报刊阅览室、过刊阅览室,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年代久远的书籍特有的味道,民国时代的校园刊物被编成合订本妥善收藏于此。老报刊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其中所载曾经的新鲜事,在今天看来也已是古老而陌生的故事。
在今天的复旦,尽管越来越多的曾被师生爱不释手的刊物被一个个发着荧光的电子屏幕代替,仍有一些带有思想、有温度的纸张,在固执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从《复旦》,到《诗耕地》,到《史翼》《击水谈》,到《任行》《明德》《非文》《新卿年》《希时》,到活跃在校园内的几百个微信公众号,在文化底蕴深厚的复旦校园里,我看到了一代一代人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着思想的自由,文字的温度。
然后,我又想起了我的校园往事。
关于报刊,我参与了三个。
一次是参加信息学院团委学生会,为信息学院做学院内刊《信院轻音》,当时就我一个人,用office publisher的软件,将每个月的通讯稿拼拼凑凑,配上颜色鲜艳的图片,最终成型。每个月一期,做了三期之后,圆满结束。自我感觉良好,回头看却是黑历史。
第二次是给团工委,创办了楼委联络中心的报刊《大观园》,当时心学来潮,标题三个大字是我自己给题字的,特别中二,不过《大观园》的内容特别的好,搜集了我对部门建设的一些理解,以及与各位楼长们沟通的一些想法。不过后来由于时间因素,只做了一期。
第三次是朋友的《复旦青年》报社数次找我采访,才让我体会到民间媒体与主流媒体的差距。
其实说到最后,依然是资源效应,你所身处的平台越高,你就能越了解到一项事物的核心。否则,就只能像我做报刊一样,全部是过家家,糊弄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