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的后遗症比较严重,尤其是头一天,小腿大腿肌肉胀痛,走路都非常费力。第一天去时,天空下起小雨细细的,一会儿就停了。我们坐上大巴到半山腰,随着人群进入了景区。密集的竹林和灌木丛形成的绿荫,很凉爽。起初是没有雾的,在大约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开始下起大雨,衣服和鞋子都打湿了,远望隐隐约约地松树在岩石上耸立。一阵风过来,飘飘渺渺,已经看不大清山的轮廓。
爬到半山腰同行的伙伴都很疲惫,在凉亭里补充水和吃水果,稍微休息之后感觉神清气爽了。继续前行,天色慢慢暗下来,雾气越来越浓。滴在身上的雨水冰凉,隐隐约约能看到路标,仔细看路标已经离山顶不远。快到山顶的路较为平缓,衣服已经被打湿,风吹过有些冷。终于在浓雾中朦胧望见有灯光,宾馆到了。
第二天,四点钟爬起来去看日出,山顶上很冷,大家都披上了棉衣,像极了爱斯基摩人,真有趣。遗憾的是有些着凉没有去看。
吃过早饭之后,集合之后就出发去光明顶了。周末旅游的人非常多,老年人熙熙攘攘一起走着。天透亮地让人心仪,成片的云漂浮在山腰之上,山谷处云被风撕扯成一缕薄纱似的,慢慢地就消失了。下山的路游人非常多,挤挤挨挨像赶集,有抬轿夫抬着上年纪的人吱呀吱呀走到人群前面去。偶尔有人少的地方,望一眼远方的崖壁上的怪石,表面光滑像是被打磨过了。
吃过中饭后,走进了宏村。进门是南湖蓝绿色的湖水倒影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垂柳低垂着枝蔓,风致楚楚。大路人多,独自一人穿小巷,巷口出有三三两两的艺术生在画庭院的一角,细看大多是水彩,有一个人在墙角处默默地构画的,也有两个人紧挨着的。抬眼望望游人,一会儿又低头涂涂抹抹起来,有些游人则好奇地看着画,蛮有意味的点点头或者向他们投去艳羡的目光。
低矮的院子种着瓜果,开着黄色的小花,攀岩于砖瓦之间。老人弯着腰在院子里烧饭,或者张望游人。大多数民宿门口都种着花草,一只老狗在地上趴着,打瞌睡。
麦田青黄相接,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过,篱笆上的牵牛花,街角处做生意的一对老夫妇与年轻人讨价还价,“这个怎么买?”“20块。”“哪个呢?”“10块。”年轻人左看右看,不买了。老人也不恼,继续看着摊子。
到中午,人渐渐更多了,无奈学生们收拾画板和颜料出了村子。有些迷路我跟着一个清秀的男生身后终于找到了村口,转头瞄一眼稍有点姿色的女孩子穿着旗袍,在门口等车。也不知道是因为景点里有她们而变美,还是因为美而有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