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之年,说医问,似乎不近情理,但眼前有许多匪夷所思的医案让我感慨,遂以记之。
1,我本家一兄长,也是我伊盟一中时高我一级的学长,十年前被市,自治区,北京306医院确诊为癌症,肿瘤9.5公分,不能久于人世者。所幸此人天生乐观,末觉悲伤,不误吃,不误喝,不误溜达,不误玩,就是不太信医生之妄断,不放疗,不化疗,见人总是乐呵呵,想吃什么吃什么,自已还琢磨着吃些辅助补物,苦菜,骨粉皆有所涉,确诊五年后,再回北京复诊,肿瘤消失,遂大喜,五一家中备大餐约我告知这喜讯,我建议他过段时间十一再查一次。
十一再查,确认已无肿瘤,遂宴当年医生,皆惊,此人居然还活着?
现该兄年己74岁,骑个电瓶车,滿街乱窜,过着幸福的老年生活,没病的人一个。
而我的同事冯某,战友王某,亲朋杨某,矿友乔某均与我过从甚密,还有陈某,均为政府工作人员,公费医疗,不差钱,虽为中年,治的也及时,死的也更及时,均未超半年以上。特别是陈某,官居副厅,家资上亿,好药用尽,未能延长生命,也是半年。临死哀叹:钱多也救不了命,挣钱何用!
医术的困惑,癌症,是治的好?还是不治的好?
2 马某,我煤矿的工友,伊旗人,2006年到鄂尔多斯市医院就诊,诊为:胃溃疡,需手术,手术前我们小聚,并送真心祝福。
第二天进手术室,主任医师杨某主刀,溃疡部全部切除,缝合刀口推回病房后发现血压骤降至8,急返重症监护室,重开腹腔,发现大量积血,原因,止血钳撤后未缝合血管儿。
补血7000毫升,老友回阳,三天后,全身泛黄,开始重度昏迷,请京权威坐飞机来诊,权威厉害,只观察了一眼就说,你们这次把是把血管儿缝住了,把胆管儿也给缝住了,胆汁无法排出,导致胆汁体内中毒,现已过了抢救黄金时间,此人没救了!给准备后事吧。
马某从住院到死亡一共53天,一个活蹦乱跳的朋友就这样被医生送进了阎王殿,之后,其妻,子均弱,心里屈,奈嘴拙,主刀者悄悄塞五千元即了。庸医即屠夫,这理跟谁说!
3,杨某,煤矿老友,人胖,有高血压症,一日晚酒后仰面摔跤瞌伤后脑壳,直至第二天上午被人发现已昏迷不醒,经市医院查为脑部毛细血管渗血,一通止血治疗,两天后好转。
医院遂以此法继续输着液体,第三天,病人剧烈头疼,豆大汗珠不止,医院再无良策,遂转院北京。途中,随车医生还在输着液,至张家口时,患者自觉死神将至,开始交待后事,经我另一挚友鼓气,总算到了北京医院急救室,专家询问了情况,只出了一个医嘱,赶快抜掉输液管子,禁止再用凝血剂,不然脑部就真不会循环供血了。不输液了,症状即消退,一宿观察,即已正常。
辩证施治,何其重要,度的掌握,可能关乎一个人的生命。我的老友命不该绝!
4,家父家母医案记实:家母,时年89,柱棍儿在大理石地跨越,摔跤致大腿根部骨裂,子女鉴于对医院的警惕,请民间中医取保守疗法,一只鸡,开膛装药,敷于患处,一大罐中药粉未内服,不足千元费用,即痊愈,并寿终正寝,92岁逝。也巧,她的户家妹子,同龄亦同年骨裂,经市医院做手术,钢板钢钉固定,流脓坏水,破费两三万,不足半年痛苦离世。
家父,晚年卧床失语,腹鼓,已无自述病痛能力,请医生问诊后,输液,越输越鼓,后子女赶快另请高明,撤输液,用导尿管导尿,症状遂减,尿潴留,再输可能就膀胱裂。医生真不可全信,自已的命还是自已做主好。
5,乡下一卫生院,楊天明医生,为旧职人员,傅作义部队军医,解放后做为问题人员默默无闻,他的中医方子奇的要命,除了一双手,听诊器,別无长物,用药也简单,用金龟子幼虫治中耳炎,用癞蛤蟆治疮疥,用臭甲虫治肺炎,居然一绝,他的医术傲视了许多专家,惹的专家嗤之为不消毒,不消炎,不可为之,但,它真管用,我以为,民间真有高手!
其实,医患关系也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首先要了解自已,其次要多质疑,增进医患的相互了解和信任,千万别盲从盲信戴着专家桂冠,却无真本事之人的忽悠,否则,你可能就是他的小白鼠。
这真是对个别医生的不敬,但愿医界杜绝南郭先生,沒本事的就让他永远当实习生。这样,不敬之辞自当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