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站在了选择的三岔路口,随着年华的逝去,冲动早已不是我选择的依据,小心翼翼,步履蹒跚,是我这些年付出代价之后不得不遵循的原则,我每一个选择,都是利弊的权衡,每一个决定,都背负着家庭沉甸甸的期盼。往前一步,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世界,朋友说。乘现在还能拼,就试一试吧,再过些年,你想拼都没力气了。
这番话对我下决心有很大的促动,在疫情的大潮下,没有谁能幸免,我的销售开始下滑,一个月的收入,想要保障家庭的正常开销已经略显吃力,还没算上即将到来的十几万装修款,我不喜欢求助,那就只能靠自己解决,正好省城有一个不错的职位,多次邀请我赴任,但这也意味着我要背井离乡,独自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在省城安顿下来,除了工作的枯燥,闲暇之余陪伴我的,就是无尽的落寞,那么多年了,我依然像离巢的雏鸟,妄想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寻得一份喧嚣,一份慰藉。
害怕孤独,不甘寂寞,是我对自己的定义,为了让躁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不再过度沉迷于手机,我开始审视我的人生,我那些无意中犯过的错,我伤害过的人,和伤害过我的人。
往事,如白驹过隙,一点一点的忆起,最终,时间定格在1999年,那年,我22岁。
初识若雅,是在一个便利店,我买烟,而她在买棒棒糖,我注视着她,小巧的个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鼻梁不高,微微上翘的嘴唇,整个五官组合起来,我读书少只能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她特别爱笑,一笑起来,好甜。天付的候两个眼睛弯弯的特别可爱,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是一见钟情了,鼓起勇气跟她搭讪。
就是这么巧,她工作的店,就在我发小店的隔壁。发小叫杜桃,我们一般叫他小桃,毕业后没有像我们一样不争气的去打工,他家里给他盘了个卡拉OK店开着,直接跨越了几个阶层做老板,我下了班没事干就去他店里帮忙,放放歌,端个茶倒个水,没有报酬,其实我也不在乎,就是不想一个人晚上呆着,我需要热闹的气息,人一多,再一忙,就不会瞎想,分手三个月了,我依然没有完全走出来,还忘不了一一,我想不通,为何对她千依百顺,依然阻止不了她劈腿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