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练功很累,不过练完人很清醒。暂时来说还看不出我有什么变化,尽管自己感觉到弯背下腰的幅度有一些长进,腿蹬的也比以前直一些,存在的毛病依旧醒目,没有半点改善,像擦地踢腿这些初级动作仍然做不好,仰卧起坐上的成绩更是一败涂地,谁相信呢!我到现在也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一个都做不来。
上周跟姗姗、肖豪他们吃砂锅粥谈起这个问题时我说:“我老师说我身体柔韧性不错,以后有可能做得了吗?”“不一定。”肖豪当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我多少感到有些泄气,似乎仰卧起坐这个难关,像是距离遥远的俊男成了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峰。所幸小桥流水这样的美景我照样兴致盎然,乐于欣赏。
过些日子我踢腿会踢得更好了吧!一直做仰卧起坐的初级动作,时间久了也能做得成个把吧!这事不强求,能做成固然是好,做不成亦欣然接受,我不喜欢为不可能的事多伤脑筋,浪费精神又没结果除了折磨自己还能有什么收获呢!
钢琴呢!在弹莫扎特的《小星星》,曲子很简单,但右手需要移位加上双手弹奏对我这个菜鸟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挑战了,记不清弹过它多少次,返回去弹还是会出错,真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还没找到人一起练吉他,这年头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你想找人的时候一只苍蝇都见不到,不想找的时候又有人出现了。距离也是个问题,耗在路上的时间很可惜。就说昨天傍晚急急忙忙赶回家吃晚饭,为的是搭公车去琴行跟姗姗一起练声乐,结果老师把我晾在一边,我那敏感的心感到不受重视了,像是霜打的草一样毫无生机垂下了头,你不知道除了表演类的节目,向来我都喜欢参与不喜欢做单纯的观众。
所以下次的课不能和姗姗一起上了,就现实情况来说,两个人练声确实也有问题,此起彼伏的声音如两个在打架的孩童,老师很难听出声音的误差,马上进行纠正。
最近何玲是故事汇的常客,上周日第一次见她在琴行就被她的性格吸引,起初她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广东话,一会儿英语还感觉有点突兀,见她听到卢成鹏学的是英语专业,立马大方地伸出右手要跟人家握手,我就难免不赞许她性格的可爱之处了。我说的可爱不是指性格上单纯的可爱,而是富有趣味的可爱。后来她离开,在琴行谈起这个话题,彥祖孩子气地问我:“那我呢!我的性格是什么特征?”这可难倒我了,倒不是说他没有性格,只是相对性格表现明快的人,他的性格特征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发觉。见他闷闷不乐地说:“我也是有性格特点的。”我像个答错题犯了错的孩子僵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有没有说过我在珠江钢琴艺术教室学钢琴?老实说我不太愿意提到琴行的名字啦!生意太好了,生怕一多嘴增加学生名额我要靠边站没琴可练啦!那时候哭鼻子都没用。那我现在为什么又多嘴呢?我想自己的影响力没那么大啦!再者此时暑假已过了大半时间,真有成人学生也不太可能每次都跟我有练琴上的时间冲突吧!这样我又何必刻意回避呢!刘星泽之前听我说在擦药酒,就说怀疑我报的是假钢琴课程,整天擦武打那样的药酒。这件事他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的脚还是之前去民治拍试唱视频时扭到的,因为扭到筋,平常没有动到筋一点事也没有,碰到才会痛,擦了一段时间红花油不见起色,以为会自行好转就没去管它,岂知时间过去了,痛感依然存在,我就不得不重视问题的严重性,天天擦起药酒来了。
再说我们吃砂锅粥的四人组,露露回到我的小群来了,近日约她活动她总说有事,昨晚我只好跟她放话:“学游泳我现在也是菜鸟,要是你迟迟不肯行动到时我学会而你不会又要不乐意了。”这是比较含蓄的说法,更大的原因在于我这个人比较活跃,平易近人又不拘小节,要是总约她不现身等我在别的圈子适应下来难免要冷落她了。怎么说朋友还是应该偶尔见见面,不然很难建立起联系。
妙利这周说有空,也许到时我们两个菜鸟会出现在泳池,这场面颇有点令人担心呢!要知道我上周才溺过水,我师傅若是不到场,现场还真不好把控呢!姗姗嘛!需要时间谈恋爱,平常又要加班,外出的活动基本可以不用算她了。虽然我知道她想学游泳,奈何时间挤不出来光想也没用呀!
最后提一下我的牙病,上帝呀!这次我看牙医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持续多长时间了,恐怕有一个多月了吧!从第一次做微创手术痛的死去活来,到用插管,现在也没有完事,昨天烫牙的过程中还被医生烫伤嘴唇,这周也不知道能不能结尾。万恶的牙病呀!一想到看牙医我的脚步就变得踟蹰不前了。悲哀的是这样的苦刑还得再受,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今天先写到这里吧!暂时搁笔来练一会吉他。哎!照理说我不应该再写这些东西了,继续写我之前开始了的儿童故事或是小说、诗歌才是。很明显我得了一种病——惯性病,要改!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