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我自己,我深知我身上流淌着的这股古老血脉足以撼动整个世界,人人追崇,为之疯狂,但是我依旧向往着普通人,羡慕他们有情感,会哭会笑会痛苦;有欲望,会争会抢会谋划。而不是像我一样,宛如一潭死水,任何事情掀不起我的波澜也激不起我的欲望。我渴望普通人的情感,开心、痛苦、悔恨与难过,我都想品尝。但是拜这该死的诅咒所赐,这些也只是我的幻想。”
瓦尔迪维亚,又是一年冬季。位于王国边境的森林突然传来爆炸声,紫色的火焰是如此格格不入,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爆炸的火焰中走了出来。
“为什么你会拥有这种力量,你到底是谁?”一个男人惊恐的看着前面的女人,咆哮道
女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走了。男人拔出了自己的匕首,妄图偷袭女人,只间女人微微抬起手,那个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上的骨头发出声音,男人拼命地挣扎,最后在空中炸成血雾。
女人赶忙压了压自己的帽子,并且看看自己的银色头发与斗篷有没有沾染上这肮脏的血液。
大雪封山,没过大腿,这让女人的行动变得缓慢。她大可以飞在半空,但又会被当成异类,就像刚才被人讨伐,她并不害怕死亡,甚至这个世界上能伤到她的人屈指可数。只是这样事情会变得麻烦,她讨厌麻烦。
她朝向一个地方释放魔力,似乎有几百个光影在活动,大抵是个村庄,她想了想自己惨白的眼睛,最后还是用布遮住了。
就这样走了半天,马上临近村庄附近时,女人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魔力翻涌、压抑,她努力调整自己,在村门口的一家农户站住了脚。
“你好,请问有人在么?”女人小声询问着
屋内过了一阵出现了声响,她能隐约感知到一个光影走到门前,估计是在透过门缝打量着她,房子主人没说话只是慢慢的打开了门。
进了村庄后魔力的流转的十分困难,女人发觉这里的不一般。为了避免麻烦她只想在这里待到雪停就离开。
女人不太顺畅的调动魔力感知这屋内,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个木头桌子边上摆着两把椅子,一个简简单单的柜子上摆着一张照片,估计应该是房间主人过世的亲人吧。
就在女人感知屋里情况时在门口站的片刻,房子主人以为是她的湿衣物怕弄脏屋里的地板,便拉着她到椅子旁示意坐下,摸着手上的褶皱,大约可以判断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位老人。
女人乖乖坐下压了压头上的帽子。
可能是感受到女人的拘谨,老人拉着我说起了话。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老人略带笑意的询问。
“渡”女人只是冷冷地回了一个字。
“孩子,这么大的雪怎么一个人进山了?饿不饿,这大雪封山的,我这也剩点干粮了,别嫌弃。”说罢,又把盘子和热水往渡这里推了推。
她捧着热水小口小口的咗着。
老人对着渡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她,注意力始终在渡眼眶前的一块遮目布上。老人的灵魂在渡的眼里乳白色的,这表示她绝不是个恶人。渡紧绷的神经也略微的放松。深深的点了点头,即使是陌生的外地人,老人也非常的热情,问了渡很多话,她也只好蒙混过去。
“……因为有位生了很严重病的家人所以才冒险上山的么?你可真是位善良的医者。”老太太声音微颤应该是笑着。
渡一面应答着老太太一面慢慢用魔力去尝试笼罩住整间屋子。突然,在地下,她感知道还有一个令人惊讶的存在。
与她所遇见的所有人都不同,她的灵魂是纯白色的,微微发着光,甚至还有点微热。这让渡一下子提起了兴趣。
她试探着询问老人是否还有其他的家人时,老太太微微一顿,渡觉察到她的犹豫。便没有在开口,转而提出为她治疗腿疾。
从刚进门渡便察觉到,她走路时双腿落在地板上声音有很大的不同,其实渡真正的目的是对房间里藏着的小东西来了兴致,便想多留几天。
“这…这怎么好意思,请医者治疗是需要不少钱的……”老人略带迟疑的说着。
“您不必担心,您在这大雪天肯收留我又给我吃的,这样的救命之恩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我愿意回报您的救命恩情,只要您不嫌弃我是个盲眼医者就好。”
渡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小东西到底是谁,她能够猜出来那是老人的亲人,但是为什么被关起来,她又是为什么这个小东西如此吸引她。
“已经一百多年没有提起过这样的兴趣了,我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渡略带玩味的朝着地下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