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凤州王家大院,面积有一亩二分六,南北狭长,分为前院、中院、后院,后院出一小门,就是父母亲种的菜园,菜园面积很大。
院落里花草、竹子、树木,生长旺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让人感觉到院落是花园、菜园、果园,处处洋溢着生机和活力。
花园里的牡丹花谢了,芍药正在盛开,大花盆里一丛大丽花,白的底子红的花纹,开得正欢。
今天我不想写景,因为老宅院落里的景致太多了,我的拙笔实在难以描摹老宅真正的美。
恰逢五一小长假,我和弟弟终于有了时间,我们本次是收拾老宅街面上的危房。这座房子有上百年了,山墙倾斜,父亲用木杠撑住,每次从小路往里走都让我感到害怕。这座危房影响了村容村貌,村干部找到了父亲,让把危房里的东西清理了,村上拆除后修建花墙。
一到老宅,我照例前院后院拍了几张风景,而后和弟弟换了衣服。父亲将危房里的杂物往出清理,我和弟弟归类,烧柴的木椽扛往后院的柴房,上好的木料抬到中院的仓库。
这个活其实并不好干,是重体力劳动,我和弟弟都不年轻了。和弟弟相比,我总觉得干活沾了他的便宜,弟弟每次扛的木头又粗又重。
有的木椽太长,放不到柴棚里去,还得用锯子锯断。锯木头也很辛苦,我把这作为一种锻炼臂力的游戏了。
干了两个小时,我们父子三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坐到中院休息喝茶,母亲以为我们饿了,她正在蒸面皮,见状拿出了烙的槐花饼。槐花是父母亲在凤凰山上采摘的,味道甜香,有着槐花淡淡的香气。
接着又是清理另一个房子,这个房子的门开在街道,我操起一个胡吉锤锤三下五除二就把朝向院落的一扇木窗砸了,这样清理杂物不用走危墙小路了。
老一辈人很是勤劳,但也有爱收捡破烂的毛病。我们清理出了木条做的行军床,几条粗大沉重的长条板凳,后来父亲竟和弟弟用力抬出了一个搅水的木头辘轳。我见状笑着说:“应该专门辟一个房间,将这些老古董放进去展览。”
将所有的房子清理完毕,母亲喊我们吃饭。饭菜比较丰盛,我和父亲喝了几杯酒,主食是面皮,吃饭间看到老宅院落堆满的木柴,我笑说应该多住几天,消耗一下木柴。
老宅院落树多,树多就多枯枝,所以木柴越攒越多。真该假期里来陪父母住住,修身养性,写写文章了。
这是葱开的花
吃完饭后又接着打扫归类杂物,我和弟弟皆满脸黑灰,模样滑稽。以往到凤州干农活,我给弟弟打趣说:“让咱妈给你开发一个锻炼身体的新项目。”言即找些重活干。现在父母也上了年龄,我们真该多来劳动,既减轻父母的负担,也算一种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