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一,气温蓦得一下就降了许多,早晚温差差得更多,每日早晚都会骑上小电车街上走走感受尤为明显。许是在即使冬季也偶有零下的南方呆惯了,一下子很不适应,总觉得风吹的厉害,想穿多点可白天又不至于裹得那么严实。可是更严寒更极端的天气在北方的冬季总会见识到,人要是也可以冬眠就好了,我保准乖乖呆着不出来。
前几日总爱做梦,有时中午小憩都会有一些支离破碎的梦跳出来。那一日梦中,爸把一个整块的长形穿衣镜切割成了一大一小两部分,梦中我哭得很伤心,镜并没有碎,但成了两块也不再完整。醒来梦中痛哭的悲伤还没有散去,我呆坐着晃了神,往日种种又一次涌了过来。当晚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小明给我发了条微信,当时在看另一个程序没有立马切换过来,等看过来的时候消息已被撤销,所以究竟是什么我无从知晓,最近的一条消息还是好多天前他问的上班了么,一如曾经的口吻,可是我没有回,若是当初,我一定会去问问他到底发了什么消息,怎么又心虚似的撤回了。可是都没有,不是无所谓,只是我知道自己还在漩涡里挣扎,一个回复必定又是重重一击,害怕。开始不太相信爱情,太奢侈,不伟大,一度自认为那么好的一个人也只是一场梦,最后的最后竟还对自己无比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