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看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惊惧之余又黯然神伤,我原意看浅了文字,只以为先生与爱人与女儿的别离是一场梦境,思忖着是否母女之间有别样的血液联系,竟可以感知对方的生死,尤其是看到先生之女魂魄前来与父母道别之时,钟书先生说,“你也看见她了?""你叫她回自己家去”这一部分时,脊背发凉,这两位都是文化大家,为何会写出鬼神,莫非世上真存在着什么魂魄?然而思忖着,眼眶有些发痒,一抹,泪就下来了。此时我才明白,那哪里是梦,那是分分秒秒发生的现实,那哪里是驿站,那是先生奔走地方的落脚处,那哪里是天昏不知时日,那是先生一心扑在至亲身上无暇顾及其他。眼见着,钟书先生虚弱之际,他们的爱女也患了病且先走一步,那是一位母亲的锥心之痛和入骨相思。我看着书,也体会到那痛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今日开工,大年初八,假期已经结束。凌晨时开始辗转睡不眠,心里记挂着要早起,一会儿醒来望一眼天光,一会儿又陷入梦境,做了个比较吓人的梦,熊熊大火燃起整栋屋子,家人在喊我,但我盯着火光发呆,没头没尾的,一翻身从梦中醒来,还是安安静静的家,也还是凌晨四点多钟,放下心来,又闭眼睡去,换了梦境,天下着雨,冷冷的,这会知道是做梦,便四处望去,雾气蒙蒙的,天色灰灰的, 什么人也没有,我慢慢走着,连手上有没有伞也弄不清,就见雨下的厉害。再醒来,还有两分钟闹钟就要响,我睡得疲惫,脑袋沉的发懵,昨夜早早备好的衣服也穿错了。
我是个怕鬼神的人,这夜连做的梦,压在心头,是否会有什么...也不可知,倒是出了门,果然下着雨,阴沉沉的,冷的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