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冰蒙
2019.7.27
儿时,经常下雪。洁白的雪,落到手心里,凉凉的很舒服。在我的记忆里,那种鹅毛大雪是有过的。后来长大了,就再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弟身上起了一些小水泡。妈妈就说把奶奶叫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奶奶来了说这是生水痘。一家人就紧张到不行,我妈他们就赶紧的给他儿子去输液了。后来等我弟好了,我和我妹就生水痘了。
当时放学回家了,正在屋里吃饺子,因为我的后背很痒,我就会挠,挠了几下就像是有痘痘破了一样,弄得那一小片湿漉漉的。
我就撩起衣服来给我妈看,“妈妈,你看我后边是不是起痘痘了,它是不是破了?”妈妈说:“哎呦,这不是水痘吗?行了,明天别上学了,在家待着吧。”然后我妈就去看,看我妹起了没。她还没起。
到了第二天放学回来,我妹就也起了。
好吧,我妈说我们小时候就是,不生病是不生病的,一个生病全生病。
然后我们也没输液,就搁家待着。生水痘好像会发烧吧!然后我就打针了,我看着村医拿了一个大针管子,针管子里面是棕色的药水,往屁股上打,还不是往肉里打,他往肉皮上打。哎呦我的妈 ,这给姑娘疼的哇哇哭。我记得当时还吐了,我爸笑话我,他说我打针还哭!我妹第二天也笑话我。
我妹那时候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在奶奶家。
因为那时候爸妈都工作,我也就扔家里没人管。
我只记得,我妈妈中午下班回来给做饭,做的水煮菠菜,还挺好吃的,我就坐在炕上,旁边放了个课桌,然后跟我妈吃饭。后来,就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好吃的菠菜了。
怎么写着写着,有点……
我妈妈他们跟我说,不让我出门,因为生水痘不可以着风。当时还是大冬天的。
我就一个人在家,可以说那时候的我很孤独吧,我胆小,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他们走了,我就一个人害怕的躲到屋子里,不敢瞎走,就算是这几间屋子里也是不可以的,因为好害怕的。
我盼望着盼望着妈妈快回家,因为女儿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很害怕。
我就一个人,跪在炕上,趴在窗边,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大门被人推开。望着窗外的雪,不知道小脑袋瓜想什么。
孤独的我,趴在窗边,望着从空中飘下的雪花,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大门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