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柯培殷
打小就喜欢看书和写作。也许是家族基因遗传的缘故,对于文字有种特殊情怀。
少年时代,喜欢翻阅杂志书刊。不管文章浅显易懂,抑或是晦涩难懂,只要找到任何纸质的书籍,我都会手不释卷。
犹记得自己捧着本厚厚的成语词典,躺在床上如饥似渴地阅读。这些四字成语短小精悍,妙语连珠,要是用在文章当中,一定会妙趣横生,字字珠玑。那些夏日的夜晚,从成语典故中,渐渐开始痴迷于文字的魔力。
第一次接触小说,是在一本杂志上。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少女为了阻止父母离婚,在父母下班回家之前打开煤气灶试图通过自杀的方式来挽救即将破碎的家庭。小说的结局是,那日父母并没有在往常的时间点回家,因此没能及时拯救自杀的少女。这篇小说给我感触很深,至今仍记得其中的情节,也激发了我以后成为一名写作者的志向。
再往后便是阅读一些中外名家著作。看过三毛的文集,里面记述的撒哈拉沙漠生活历历在目,犹如亲身经历。她与荷西之间的情感跨越了年龄,种族,国界,也有生死。
真正拿起笔来写文章是在初中,那时候很多少年都怀揣着成为文艺青年的梦想。也就是这个阶段,开始接触更多的文字。我开始在书店、报刊亭搜寻一切能够激起我阅读欲望的书刊。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出版自己的著作,和那些青春文学作家一样出类拔萃。
初中一年级暑假前的语文期末考试,我的写的一篇作文获得了高分。那篇作文我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讲述了了一个天使为了拯救蒙受干旱之苦的贫民窟,私自降下甘霖,却被上帝处罚贬落凡间。也许是这篇文章在阅卷老师的眼里太过新颖,因为那个十几岁的年龄段,有这样超越同龄人的思维,在众多稚嫩不堪的作文当中独树一帜,已经打动了阅卷老师。
高中时渐露锋芒,尝试写作古文。幼年时期曾在苏州生活过一段时间,内心又有江南情节,遂作了篇《姑苏赋》发表在了校刊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竟有同学讲将这篇短赋誊写在了自己的摘抄笔记簿上,很感谢那位对我写作的肯定。那篇也只是起兴而作。
从来没有将写作当作是取悦他人的工具,我向来是有感而发便用文字记录。记得高中有个化学老师,经常在各类报刊发表一些小文章赚些外快。像大家耳熟能详的《读者》、《青年文摘》以及系列心灵鸡汤《智慧背囊》皆有他发表的文章,甚至怂恿我的英语老师翻译些国外的小文章,修改润色后投稿。
再往后便是很少写作,连真正看完一本书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残酷的高考如期而至。高考前一年,我得了皮肤炎症,脸上大片的红肿,奇痒无比,去了皮肤医院,也没有很快得到康复。我开始变得自卑,当初的自信全部被这突然出现的炎症粉碎殆尽。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内心更是变得敏感脆弱。稍微后面有人小声说话,我便认为是议论我脸上的症状。上课都没心思,更何况写作呢 。
医院开了口服的药,外涂的药。每天都在紧张备考和治疗皮肤炎症中度过。回想起那段时光,有太多心酸痛楚无法表达。
第一次高考惨败告终,正如我预期结果一致。疾病和压抑双重折磨下,我发挥失常。第二次高考,我只考到了一所二本院校。而大学阶段,又选了门自己的不喜欢的专业。对于文字的热爱,更让我爱上了学习语言。我开始努力学习英文,试图通过学习语言找回自己的自信。我参加英语角,和外教对话练习口语。我相信无论哪种语言,文学作品带来的阅读享受是共通的。我开始阅读英文著作,提高自己的阅读能力和外语水平。可是我还是没有动笔写任何文章,我没有灵感,没有生活体验,如何写出更深层次的文章?那些年少时期的即兴之作依然难登大雅之堂。
网络时代的发展,手机即时通讯的兴起。写作不再局限于纸质的媒介,如今我们人人都可以写作。我遇到了简书,她让我重新找回年少的文学梦。我知道唯有勤耕笔辍,方能成就所想。
25岁,还来得及重回写作吗?我相信还没有晚。这些年我一直酝酿积淀,就是等待这朝吐露芳香。
这是我在简书的第一篇文章,也是对于这些年写写停停的总结。未来的创作道路还很漫长,我依然需要勇往直前,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