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恰恰天蓝
这几天利用各种碎片时间在读舒明月的《大师们的写作课:好文笔是读出来的》这本书,在读到「我们不能拥有才华,而是才华将我们用作容器」时,我无法淡定了,原来冥冥之中一切行为果真是天注定,即我们一切表现由我们每个人的进化和基因的支配。
荣格说,艺术家不是拥有自由意志、寻求实现其个人目的的人,而是一个允许艺术通过自己实现艺术目的的人。更为残暴的是,这种孕育在艺术家心中的作品是一种自然力,它完全不考虑作为载体的艺术家的个人命运,以致于,它践踏一切个人欲望,无情地奴役艺术家去完成自己的作品,甚至不惜牺牲艺术家的健康和平凡的幸福。
舒明月即是中了这个蛊,基因的蛊。放着好端端的公务员不做,下海做了自由作者,还好,在千千万万文字淘金者中,她属于那少有的幸运儿,她这本佳作赏析改头换面竟然是畅销前10,豆瓣9.4分,得到行家约见500一次。一个弱女子,也有如此强大的内心定力,我能想到的是近代的女中豪杰秋谨烈士。她们的共性是有那么一种狂热,一种执迷于一事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概!
回想自己,为何迟迟不忍心扔掉阅读的乐趣、码字的辛劳、英文的执念等等,恐怕和这种与生俱来的自然力不无相关吧,只是欠缺那些排头兵们的学习能力的优秀基因,而渴望的基因又如此强大,便显得头重脚轻,惶惶不可终日。小舒同学,就有对那些极好文字天然的识别和过目不望的能力,而我仅有对那些极好文字兴奋一小会的激情,因而不能像她那样转化成生产力,并演变成手中一沓沓人民币。
不过这样也好,使我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来慰藉自己,我这样的不好,这样的进步缓慢而死心踏地也赖不着我,因为早在N多年前的优胜劣汰的法则已将我固化在今天这个样子。所以我也不必犯难。我能做的也就是随它去吧,与其被它裹挟QJ,不如主动投入配合,享受快活。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