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特和麦吉里都转向了我,他们的四只眼睛都在问我是不是疯掉了。你想再看她被杀一次?
不,我不想。一次都不想。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觉得非常恶心,以至于我差点把显示器摔在地上。我真的希望这录像可以永远的被抹去,被删除,被销毁,而不是还会还原这个狗娘养的杂种最后这两秒钟的样子。
我希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可以和他在一条长长的漆黑的小巷里度过一点时间。没错,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可我想我看到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刻,我还不知道我希望自己在录像里找到什么。如果克莱尔当时站在我身边,从她所热爱的那些最高法院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案件来看,一定会根据在雅各布里斯·V·俄亥俄的波特·斯图尔特法官的建议将其定义为色情事件。
我一看到录像的时候我就知道。
她经常羡慕那些案件的纯粹。她曾经说过,并不是所有真实的事情都必须得到证明。
“倒到哪里?”麦吉里问,他的手悬停在一个按钮上,当需要的时候他可以逐帧倒带。
“就到那个人袭击了司机之后。”我说。
他摇了摇头,“说一个具体的时刻。”
倒带的时候我到了反着出现的图像,所有事情都是按照相反的顺序发生的。就好像我们可以完全扭转现实。我正在等着克莱尔被击中的一刻。实际上,再往前一点也无妨。
“停!”我说,“就是这里。”
麦吉里又按了一次播放键,我弯下腰,把全部精力集中在屏幕上。同时,我可以感觉到拉蒙特在聚精会神地看我的资料,就好像他可以通过看我的资料来更好地了解我的需求。
“到底是什么?”他最终问道。
我退后一步,失望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我说,“什么都没看出来。”
因为那正是克莱尔想要我说的话。为了更多的利益,她不惜撒一些不起眼的谎。
她从来都是一个敏锐的思想家,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