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叫奇东村。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叫何言归,姐姐叫何泪盈,我是最小的,叫何言浩。
我家在当时不算有钱也不算穷,也就稍微富裕一点,能养的起三个孩子。至于我家为什么要生这么多孩子,是因为爸爸认为孩子是夫妻之间爱情的结晶,见证者他和妈妈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爸爸家也是两男一女,爸爸最大何钦光,二姨何明淑,小叔何智光。
奶奶很偏爱小叔,经常打压我爸爸,辱骂我妈妈,对我们三个孩子也是爱答不理,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爷爷老是让爸爸出去打工,出去种地,养活一个大家。让小叔在家里待着。爸爸每天都风餐露宿的,小叔却在家中架着火炉取暖。奶奶给小叔做鞋,还不给爸爸做鞋。爸爸很疼爱妈妈,不忍让她干活,所以一个人要干完全家要做的事情。妈妈田沐心看见爸爸那每天劳累过度的样子,都悄悄地躲到角落里面哭。
当时是大饥荒年代后,我家乡这边经济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水平,所以我们一家日子过的也不好,经常吃硬邦邦的窝窝头和干煸煸的甜菜头,只有过年才能吃上绿色蔬菜和几小块肉片。
在那艰苦环境的熏陶下,哥哥和姐姐早早地就帮爸爸喂猪,帮爸爸浇菜,帮妈妈做饭,帮妈妈做衣服。
在我懂事时,哥哥姐姐需要上学,回家还有功课要完成,没法帮爸爸妈妈干活。于是,我主动挑起这沉甸甸的担子。
我每天公鸡打鸣时,就一骨碌爬起来 ,赶紧套上衣服出门。一出门,那刺骨的寒风吹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我忙拢了拢衣服,牵着黑牛的缰绳准备去放牛。
“浩浩,等等,你妈给你准备了吃食。”爸爸冲我喊道。
只见妈妈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大包裹,疾步向我走来,将包裹系在我身上,说:“浩浩,这包裹里是一天的吃食,你出去放牛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知道了,妈!”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我吆喝着牛,让它们吃鲜美的青草,看着它们吃的正香,阳光突然好刺眼,我意识到是中午了,将牛赶到我身边。
我拿出大白包裹解开,是五六个窝窝头,黄色的,是玉米味的,一小碟子大甜菜,一小屉子水。
我吃了几个窝窝头和一些大甜菜,喝了一小口水,感觉腹中不再空空荡荡,就继续吆喝着赶牛了。
在路上,我看见一个小水渠,水渠中的水清澈见底,我心中大喜,:“这,这该不会就是泉水吧!”
我赶紧用手捧着水,喝了一口,有点甜,是,是泉水。我喝足后,让牛自己也喝了不少。
这时阳光不刺眼了 ,阵阵凉风袭来,我往天空的西边望去,有紫色,红色,像一副油画,是晚霞,太阳落山了。
“该回家了。” 我吆喝着牛往家里赶。
我就这样一直重复坐着放牛这件事,一做就做了几年,直到我上学的时候。
虽然我最小,但是我感觉我过的还没有哥哥姐姐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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