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什么样的人是“正常的”是心理学的一个重要问题。与众不同是否就意味着“不正常”?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各种指标往往服从正态分布,就注定会有两种少数群体:一种是超出常人的高能力者,一种是低于常人的低能力者,在大数据的视角下这两种人不可避免地会存在。“少数服从多数”是一条社会普遍承认的规则,社会也是在牺牲小部分人利益、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但是,在自然本质上,少数群体并没有错,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为了适应社会奋力隐藏真实的自己,如同性恋,先天残疾,这对当事人来说往往是痛苦的。这个社会和谐安宁的表面之下,是被大数据隐藏的个体的真实体验,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用整个社会的视角去观察并不能体察到个体的最真实感受。是的,社会表面上是和谐的,大部分人确实是快乐的,但万一你就是不合群的那少数人呢?上天并没有给他们选择的机会,谁不想自由自在地、不顾及他人眼光地做一个“正常人”呢?可偏偏就有这么一类人,他们注定要承受社会大部分群体出自刻板印象、不假思索的鄙夷目光:“这个人是同性恋唉,真怪。”虽然也有人共情,但有很大比例的人没有克服人类天性的素质,人性就是排斥异己,喜欢跟自己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人就是不正常的、卑劣的、奇怪的。作为少数派就是要承受这种不公的命运。但是,用辩证的思维去想,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不公平的,公平只是偶然的表象。学会微笑面对难以改变的命运,积极寻找升华和解脱的方法,脚踏实地做力所能及有影响的事情,而不是自怨自艾、怨天尤人、抱怨命运的不公,这才是令人敬佩的处世姿态。在生活中,谁都有不如意的一面,太过关注灰暗的一面看到的就是灰暗的景象,关注阳光的一面就会看到春光明媚的景象。
物质世界的种种因素造就了人的现实处境,如王安石、苏东坡被贬谪,苏武牧羊,司马迁受辱,屈原放逐,比起埋怨世界的残酷与现实的不公,在困境中上下求索、百折不屈,甚至创造伟大作品的精神更值得钦佩。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不是太“聪明”、太容易、太软弱了吗?以整体的眼光来看,冠军一定是会产生的,但是无论谁是冠军都无所谓吗?一个群体中总是会有一个冠军,这对整体来说意义不大,但对群体中的个体来说意义是很大的,不能用以整体的眼光得出的结论来否定以个体的眼光做出的判断。对个体而言,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境,是一种拼搏奋进的姿态,是一种敢于接受挑战、不服输的精神,与之相对的是知足常乐、审时度势、自我保全的圆滑处世态度。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判断和作出决定的十字路口,我们做出的选择取决于我们对当下情况的判断和在该情况下采取的态度。例如对待一次竞争的态度,如果一个人采取舍我其谁的少年态度,他就很可能去努力争取冠军,如果他采取重在参与、知足常乐的态度,他就很可能发挥出自己正常的水平或是一般水平。这两种态度哪种更可取?或者可以换一种问法,人生做决定时应该采取何种态度?这无疑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对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在不同的处境下同一个人也有不同的态度。要想对所有的情况做出预测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时候有一种符合人类理智、具体可行的标准,那就是大多数人的态度。
一个人在做决定时可以采取两种角度思考,一种是个体的,即根据自己的能力、经验、喜好和习惯等特性,以及所处的现实环境,该怎么做;一种是社会的,即大多数人在自己所处的情形下会怎么做,即社会期待我们怎么做。这两种视角都可以提供一定的参考。为了做出更符合自身利益的判断,了解社会期待是必要的。这是一种重要的视角,可以提供很多有用的信息。了解社会大部分人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处世态度是必要的,可以应对生活中大部分情境。认识社会整体与认识自我同样重要。对社会整体,即“正常”的行为方式,的认识可以从政府宣传、民族意识、大众媒体、年长者中获得。个体需要把握真实自我和社会期待之间的均衡。真实自我即本能,社会期待,即道德。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中,自我要在本我和超我之间寻找均衡。现实自我要在真实自我和理想自我之间寻找均衡。同一件事物不具有对自我的意义,也有对他人的意义,要学会从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学会运用想象力
预测未来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人的理性最大的能力就是预测
身处在特定的情景中
在大脑中提前预测各种可能性
预设提前量和Plan-ABCD
对所有的可能性提前想好对策
在脑海中不断试错,找出正确的路
根据已经发生的事和目前的实际情况
推断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这样在任何情况发生之前
就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也知道该怎么应对
永远都是心如止水气定神闲
这样能规避很多困难和阻力
专注去做自己能影响到的事
借助信息优势获取资源
调用资源达到目的
成功的概率会比较高
事件与决策具有“不可逆性”
做出决策需要付出机会成本
理性是至高的善
我喜欢科学严谨的思维方式
理智的作用是把模糊的事情变清晰
把复杂的事情变简单
把混沌变为秩序
把未知变为已知
把偶然变为必然
把模糊变为清晰
把现象变为规律
把可能性变为确定性
把高熵变为低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