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比较喜欢看《非诚勿扰》。
很多人从喜欢到非常不喜欢,有些人压根就不待见它。我不在乎别人的不喜欢,因为我喜欢。
其实,这只是一个现象。现象的产生与时代、与大众都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现象无对错,存在即合理。何况,这个现象中的舞台,演绎这这个世界每个角落的故事,可以让你不自觉的愤怒,不经意的莞尔,有着自然的感动和伤感。其实,看着他娱乐的同时,我在温习着这个世界所带给我的所有感受。
很多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心动。不管你怎么觉得般配,不管你怎么觉得感动,遗憾的音乐,总能带给你遗憾的心情,和种种莫名却未必长久的纳闷。
也有很多人,一如你的期待,牵手让掌声分外热烈,欢呼让群情分外激昂,有情人终成眷属总是让人酣畅淋漓。
依旧有人很怪诞,无厘头的搞怪,竭斯底里的宣泄,神马般的思想,纠结的同时,不得不感叹奇葩绚丽。无关色泽,无关方式,他就那样居然的绽放。
而这些,你能耐他何?随着一期一期的节目过去,你的愤怒没有了,你的失落不在了,你的伤感消失了,原因是你把他们忘了!
当然有些东西是忘不了的,很多故事里,他们带着你温习故事。为曾经流泪,为想念哽咽,为失去 扼腕。他们忘不了,于是我们也忘不了失去带给我们的种种,共鸣来自同样的经历,而我们还在一起经历着这一切。在乎心的驿动,即便是娱乐,也遮掩不住他的韵律。
想起一句诗“云雨无情难管领,任他别嫁楚襄王”。即便是神女尚且情无坚定,这些错失的过往,自然是来的自然和合理了。只是说和做总是两回事,赠人可以如是,到己只能是情难自禁了。所以,经历了,总喜欢总结,总结一些规律,总结一些道理,但洒脱的当口,我们似乎忘了,生活不会跟你讲道理。
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命。除了划分阶段,贯穿其间的是一种自然规程的提炼,而立、不惑、知命再到甲子,古稀,其实未必是作名词出现的。而其间有一种东西是我们所认可的,不同的年纪,不同的阶段,以及随之而来的不同的氛围、不同的环境,以及这些同时抵达的不同的经历,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一旦这个氛围不同了,经历不同了,我们所想的,所认识的,认可的,通通变了。于是,曾经统一的,现在对立了;曾经挽手的,现在各自甩开臂膀走散了!
突然就想起了这句“纵令然诺暂相许,总是悠悠行路心”。在路上,携手同行,要走到终点,总在一起是很难的。山,有人翻过,而有人要迂回;河,有人趟过,而有人要绕行;坎,有人跨过,而有人要改道。如此种种,人人行路,可路却千条。
更何况了,韦庄曾写“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杨柳烟云,最是含情,却成了无情物,道地是人不同,情迥异了。
杜牧曾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薛涛却写“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究竟有谁对错?没有罢,不是角度不同,而是人不同,走的路不同!
于是想起了李群玉诗的前两句“曾留宋玉旧衣裳,惹得巫山梦里香”。错过的,可惜;错过的,遗憾。但错过的从前,是那样让人目眩神迷的过往。悸动、涟漪,冲动、向往,真切的那些啊,别成了你攒积人生所谓沉淀的无情石。
于是送给自己这几句:
是情无须诺相许,有爱无须意郝颜,
人间总有千条路,本是悠悠行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