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外面下着小雨,静静的在温暖的家,看朋友发过视屏,一对年青人,在打击一个铜鼓,和一个木制的打击乐,声音清脆,和木制的混响,很好听。
渐渐想起一个朋友,变的很清析,仿佛就在昨天,她会打鼓的,蛇山上的小乐队她是鼓手,早锻炼跳舞完后,小乐队登场,鼓声响起,我如痴的听那入心的鼓声,声声入耳,如雨打荷叶,如狂风骤雨。
她是一个大学生,体院毕业的,很谈的来,有一回在谈到高尔基的作品(二十六个和一个)时,我说你象里面那个前面段一的姑娘,热情,美丽,而非常受每一个人的欢迎,令人喜欢而尊重。她不喜欢文章的后一段,我说那后一段,也挺好,都有自己的真命天子。你的真命天子当然是你老公。
太优秀了,早晨她跳起了彩带操,艺术体操的一项,如仙女下凡,不知此时还在人间。我只是跳交谊友比她强一点,其他的都不如她的才气。
还会开车,并不炫耀。带上舞友们去游历,落落大方。乒乓球二级运动员,试过一回,被打的淅沥哗啦。
好时光是被留恋的,她要搬走了,很远的郊区,再见的一天,她敲打了很长时的鼓,鼓声时而轻轻柔,时而万马奔腾……。就象昨天,还在耳边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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