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囚鸟+番外(叶心心丹增晋美)全文叶心心丹增晋美无弹窗结局_叶心心丹增晋美结局章节列表_笔趣阁(雪域囚鸟+番外)
简介:汉族支教老师叶心心带着憧憬赴藏,却被强悍的丹增晋美盯上。他无视她已有男友,以势压人步步紧逼。雪山隔断她的退路,男友的软弱让她绝望,最终被丹增强行留在身边。在雪域的禁锢里,恨与依赖竟悄悄缠上了她。
书名: 《雪域囚鸟》
主配角:叶心心丹增晋美
作者:小妖姨
推荐指数: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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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想要的!”陈阳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你给的是你觉得好的,不是她想要的!”
“那她想要什么?”丹增逼近一步,两人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想要你给的承诺?想要你那点可怜的工资?还是想要跟着你回城里,挤在出租屋里,为了柴米油盐吵架?”
陈阳的脸瞬间涨红了。他知道丹增说的是事实——他现在确实没能力给叶心心更好的生活,没能力让她远离贫困和辛苦。可这不是丹增软禁她的理由!
“我现在是没能力,可我会努力!”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我会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有一天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丹增看着他,突然笑了。不是嘲弄的笑,是带着点怜悯的、居高临下的笑。“努力?”他伸出手,拍了拍陈阳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碾压式的傲慢,“年轻人,你知道在这草原上,努力值多少斤羊肉吗?”
他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牧场:“我能给她一座庄园,一群牛羊,能让她成为所有人尊敬的人。你能给她什么?除了一句轻飘飘的‘我会努力’,你还有什么?”
陈阳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说“我能给她爱情”,想说“我能给她自由”,可在丹增的财富和威望面前,这些话像个笑话。
他确实给不了叶心心更好的物质生活,甚至连保护她不被软禁都做不到。
丹增看着他苍白的脸,看着他眼里的挫败,终于说出了那句最残忍的话:“你养得起她吗?”
这五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陈阳心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养得起吗?——这个问题像把刀,剖开了他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露出了他最不堪的窘迫。
他看着丹增志在必得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掌控力,突然觉得一阵绝望。他好像真的养不起叶心心,至少现在不能。
“我……”他想辩解,想发誓,想嘶吼,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所有的语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丹增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底的嘲弄渐渐褪去,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过身,重新坐回虎皮椅上,拿起桌上的油茶,抿了一口。“你走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像在打发一个乞丐,“别再来了,对谁都好。”
陈阳站在原地,像被抽走了魂魄。阳光照在他脸上,却暖不透他心里的寒意。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是输给丹增的财富,不是输给丹增的威望,是输给了自己的无能。
他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走出庄园大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丹增正站在窗边,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在看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摩托车行驶在回程的路上,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陈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县城的,只知道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了旅馆的书桌前,手里握着笔,面前摊着一张纸。
他想写点什么,想告诉叶心心他对不起她,想告诉她他会回来接她。可笔尖悬在纸上,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他连现在都保护不了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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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写下了一行字:“心心,对不起。等我变强了,一定回来接你。你等我。”
字迹潦草,带着未干的泪痕。他把纸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又拜托旅馆老板帮忙转交给卓玛,让她偷偷交给叶心心。
做完这一切,他收拾好行李,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雪山。雪山依旧壮丽,草原依旧辽阔,却再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他要离开这里,不是逃避,是积蓄力量。他要回去努力工作,努力变强,强到能对抗丹增的势力,强到能光明正大地走进那座庄园,把叶心心接回来。
坐上离开县城的汽车时,陈阳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在心里对自己说:叶心心,等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等太久。
汽车渐渐驶离草原,雪山的轮廓越来越模糊。陈阳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另一个开始。为了叶心心,为了那句“等我”,他必须拼尽全力。
而此刻的丹增庄园里,叶心心还不知道陈阳已经离开。她正坐在窗前,看着庭院里的雪花,在心里数着陈阳可能来接她的日子。她以为只要再等一等,再坚持一下,就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绝望,正在向她走来。
雪粒敲在窗棂上的声响,像无数根细针在扎。叶心心坐在梳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松石项链——自从望果节被人指指点点后,她就把它摘了下来,藏在妆匣的最底层,此刻却像有千斤重。廊下传来卓玛的脚步声,带着怯生生的轻响,她的心莫名一紧。
“叶老师。”卓玛掀开门帘时,辫梢的红绳沾着雪粒,像落了层碎星,“有你的信,是……是县城旅馆的老板托人捎来的。”
叶心心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信?这个时候会有谁寄信来?她接过那个牛皮纸信封,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上面还留着雪水融化的湿痕。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址,只歪歪扭扭写着“叶心心亲启”,字迹熟悉得让她心口发颤——是陈阳的字。
他来了?他是不是就在庄园外?无数个念头像雪片似的涌进脑海,她甚至忘了要拆信,只是紧紧攥着信封,指腹蹭过那些熟悉的笔画,仿佛能透过纸页摸到他的温度。
“卓玛,送信的人有没有说什么?”她的声音发颤,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卓玛的睫毛垂得更低了,小手在藏袍下摆上绞着:“没……没说什么,就说是一位姓陈的先生留下的。”她偷偷抬眼,看到叶心心眼里的光,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旅馆老板说,那位陈先生已经坐上去拉萨的汽车了。
叶心心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封信吸走了。她走到窗边,借着透进来的天光拆信,手指抖得几乎捏不住信纸。雪还在下,庭院里的菩提树枝桠上积了层薄雪,像幅素净的水墨画,可她眼里只有那张薄薄的纸。
信纸展开的瞬间,陈阳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却比平时潦草许多,笔画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甚至有几处被墨迹晕染,像是被泪水打湿过。
“心心: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离开草原了。对不起,我没能带你走,没能履行我的承诺。
那天我去了庄园,见到了丹增。他问我‘你养得起她吗’,我答不上来。我知道这很懦弱,很无能,可我看着他的庄园,看着他能给你的一切,突然发现自己所谓的‘努力’,在现实面前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