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会子去楼下抱娃,说楼下请了一大桌人吃涮羊肉,想是羡慕人家一大家人热闹哄哄,自己没个去处,想多呆一会儿,没成想被楼下姨催了回来,脸上很没光,回来嘀咕了些别的怨话。
恰好这次我又被他激起了火,斥责了他几句,说你这人连点眼色也没有,人家一家人团聚,你一个外人唬在一边,不赶紧上来,可不得往回撵你!
会子当时不承认,没一会儿尾随我进了书房,脸上一副委屈状,想是我说中了他,想来讨好我。接着两人分析了一下的前景,想想还是不太乐观,都低下了头,吃饭。
会子说今天要跟儿子睡,想是因为受了刺激想找点安慰,我是精疲力竭,自身难保,只剩儿子来安慰他孤独的心灵了。
再看儿子,脸蛋憋得通红,褪下裤子,果然再一次拉到裤子里,打了盆温热水,捏着鼻子清洗干净,替换了裤子,又是一枚清清爽爽帅小伙儿。
自己放了一池热水,穿了一周的裤子实在不再好意思往台上站了,决定顶着疲劳今晚把它搞定,明天就可以穿,可是儿子站在跟前,小脑袋一晃一晃地,窜来窜去的,捣怪作乱,实在没法,索性放下,玩儿一会儿,转移他的视线再说,转移到现在,他倒不来烦我,又去开箱倒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