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爱写梅花,写竹子,写莲花等等,而我写蒲公英。
由于托物言志,我以拟人的手法写成。
开头两句,渲染气氛。当蒲公英被人吹散时,花盘莫名的被打乱,因此蒲公英是恐惧,“荒岭”这一词从某种意义而言只是它想象的产物,其实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甚至这个地方也可能绿色遍野。
接着,花瓣开始随着风四处飘。这里我要反映的是得与失的关系。人们很喜欢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的,无论我们去到哪里,就有上级与下级之称,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我们很多时候只能忍耐与谦让。其实我们现在的社会又哪里都有平等关系?由于没有话语权就只能听别人的,不管别人说得有没有道理。蒲公英在自由之前,它受到土壤的束缚,因此它也只能迁就。吹散后,它终于离开了土,从某种意义而言,它自由了,虽然它也失去了土的荫庇,但是得到了昂首。人也一样,虽然和不讲理的领导发生争执,确实大块人心,赢得了面子,但是同时也失去了晋升职位的机会。到底是得,到底是失,都是看个人的态度,因此有时候说哲学是一种慰藉,这种说法没错。
最后我探讨变与不变。最早在古希腊,伊奥尼亚学派与元素派认为万物是变,爱利亚学派与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万物不变。我当然不属于他们。可以说变了,比如云卷云舒,但也可以说不变,因为云的本质却没有变。纵观宇宙,我认为变的只是形式。宇宙还是宇宙,它依然是时间和空间总和。
有一句话这样说:一切都在变,除了“变”本身不变。这句话据说是佛陀提出的。它囊括了“变”与“不变”,含蓄地指出变的是物质,而不变的则是规律。容易变的东西是具象,不容易变的则是抽象的东西,说哲学是追求永恒,这种说法没错。
当然关于变与不变还有一种说法。逻辑上因为一切都变,这种变的状态一直固定,所以等于什么都没变。
蒲公英的花瓣在降落前,徘徊在多愁善感的思索里,终于它最后想到了“重生”。它还会重新发芽,以及生长。
因此“我还是我”,也寓含新的希望。
(ps:当然,这只是作者自己的一种解读。文学之所以是文学,在于它从未有固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