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在沙鸣山听风啸沙鸣的此刻,内心是十分后悔的。就如阿当睡前说的,“妈妈,我们离家太远了。”是啊,怎么可以这么鲁莽的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在没有男人陪同的情况下,贸然去露营呢,还是完全陌生的沙漠。这种不安感大概源自今天一来露营营地就与人起争执了的缘故吧。如此说来,生活中没有男人,确实还是有些微不便的。这个在今晚之前,还真没有意识到。但如果有男人,又如何呢?男人虽然也没啥用,不得否认,至少也是一剂有效的安慰剂。
刮了一阵大风,把所有睡意都吓跑了。破破的帐篷,透气口外的帆布魔术贴完全被吹开,被风吹得在风中凌乱,找各种办法堵了这漏风口。出来这么久,儿子已经玩很累了,万一再冻着,那可如何是好?每次担心冻着儿子的时候,必然就会使他睡出汗来。可是他出汗了就会出现梦魇,最近几天,也是如此。
果然,伸手摸了一下阿当,热得粘粘的他马上坐起来,失神的眼睛东张西望。
风静了,阿当也睡安稳了,狗却吠得厉害了,间隔着还有几声“啊呜”的长音。这个只是某只二哈在叫吧,不会运气那么好,跑沙漠露营还遇见狼吧。
凌晨三点,找了个地方自言自语这些不安的情绪。如果不能睡,就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