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蜷缩着身子听窗外的鸟鸣。那应是一只稚鸟,声音很轻一声,二声,间或拉一个长音。一点不尖厉,仿佛在轻轻唤她。她微睁眼看到帘缝透进来的光,知道睡过头了。但依然没有动,她想放纵一下,亦或正在放纵自己。昨夜哭了,也没为啥事,泪就汩汩流。或许是这几晚没有睡好,脑壳痛;或许是自己老写不出来想说的话,心里急;反正泪就那么不可遏制地流出来了。不想动,就这样永恒,挺好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想张口,她怕声音,任何声音她都想遮蔽掉。
在网络上有两个朋友,可以隔着屏幕说一下,完了,又很后悔,何必要去说?浪费别人的时间。人间悲喜并不相通,谁能帮你呢?谁又真正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