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就近原则,我进了一家颇有年代感的理发店。
年代感只是它的外观,Tony老师看上去像是位清澈而愚蠢的大学生。
没有疯狂的推销,没有入目雷人的杀马特,只有不停钻研的精神,和苍白的强行解释。
我说我要剪成短发,Tony下剪如有神助,直到在我高度近视的模糊视野中,发型的轮廓开始变得诡异。
我慌了,他更慌。
如牛饮般炫掉半瓶冰水后,Tony老师开始为他的职业生涯展开战斗,我的头皮犹如那扼住命运喉咙的试验田,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一坨“答辩”。
Tony老师誓要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那光和热使我如芒在背,头皮发凉。
我忐忑,他手抖,强行解释这是新式“波波头”。
我带上眼镜验收成果,确实如用动感光波削的头一般,粗旷,狂野,很有Tony自己的见解。
解释的很好,我不会再来了。
最后Tony又灌下一瓶冰水,奔赴他的另一个“试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