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一个事情。
就是关于倾向于成为某种意识形态的问题,如果你一点也不凹凸,能否有对接。我觉得还是不必要考虑这个层面。纯文字创作应当秉持这一态度。是不能够定型的,始终在变动之中。而不是清理某种感觉上的不适和微小变动。但这也是一种过程。抵达继而迷失,迷失接近成立。你怀念的是无话不说,然而其实你已经不是了。这是流动。失去所有的焦点和本身故步自封的硬度,意为就是真挚的部分不必坦白和交代。你对自身自发性的对话。然后宇宙回应以某种角度的此刻浑然天成。
必须是这个天成。作为记录,而不是紧绷的姿态。然而这是必然会出现的一个错误,作为输出方是无法猜测接受者意图。要么不作猜测,要么假设虚无。应当是和自己探讨的一个过程。自我的强悍衔接。我对庆长的理解远不如她对那个迷惘的寻找者给出的冥冥解析。她试图指出某种自由之路,意即明灯。可能并不需要一个内在却由外部垒砌价值观。那是外部直接就有的,或价值观。非左非右站中。
不是中庸之道,而是实际的自我运行起来的绝对系统。你试图一步一步走出去,这才是答案。必然有一个适合的方式,这个层面的,直白的,无从抵达。纯白吗,其实是,对于背后的形态的,而是,都不是我所要。
意识到那种被掌控感,那不是被解析的快慰。恰恰是某种欲罢不能,原来如此。为何会感觉紧绷,就是在于这里,是不够舒展的。自由性肯定是不够的,但肯定有一个很够的地方。那个方向就是要通往地方,这样一来人生又呈现刚刚开始。你快速的反应就是纯粹的反应。
不被理解的人非常可贵。抵触的心得到平复。心神的开示。就是那种非常自在的存在方式与折叠。
那本身并无价值。也不是很大。
安插进去的,就是这个。而文本的价值在于持续梳理和向前,如果排除这本身的价值,它就应当最根本的隐身抑或市场化。渐次地突破自己,能够感应到这个事实是更为生动的自由。人中龙凤。你要的并不是当下即可而是无条件接纳,你如何接受它本不存在。
彻底的静默的意图明确,根本没有一个舒适姿态。直接不考虑外部形态的存在,故事就是故事本身。并不需要一个标杆,直接沦丧了焦点。
这是一种自我实现的本初操作。不通过语言就理解实在不可能,不理解不代表就有情绪,所以,其实不是非此即彼。而是一个即便如此我也不必做任何选择的天赋人权的自由。不是油腻的非常令人不适却找不到哪里不对的模糊视点。让痛苦自我直接得到清空,被释放出来。
的确,世间形式不属于我。那些尝试从根本上无法油腻到我,无论有多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承认,当下就松下来了。这才是真当下。
除此以外,没有需要解释的。
默默前行,忽然明确了这个修炼本身背后的真意和价值之所在。